高檀:“?”
晚上沐浴后,赵夜阑仔细闻闻,才觉得身上臭味消失。
燕明庭又给他端碗药过来:“马上就是恩荣宴和春猎,你得尽快恢复好身体,免得出什岔子。”
赵夜阑闭上眼睛,口气将药喝完,便早早躺下休息。他没有立即说明跑步条件,到底要燕明庭做何事,但燕明庭知道他不会就此作罢,肯定记在心里,就等着哪天吩咐他做事呢。
清明过后,难得晴几天,赵夜阑风寒经过调养后,也渐渐恢复过来。
“跑得慢点,陪你起跑。”燕明庭想想,又加个筹码,“如果你跑完圈,就答应你件事。”
“什事?”
“全凭你吩咐,只要不是烧杀抢掠,违背道义之事都行。”
赵夜阑静默片刻,反复思量利弊,终究还是点头:“好,言为定。”
虽说只是跑圈,将军府所占面积可不小,燕明庭又精明地将边边角角都跑遍,最后看赵夜阑实在是累得够呛,才在大门口停下来。
“……那成吧,把他直接叫过来?”
“不急。”赵夜阑如果现在去找人,便是有求于阮弦,对方难保不会拐弯抹角提出什要求,他不愿落入被动境地,“等阮弦主动把他送上门来示好,意义就不样,们才更好封他们口。”
燕明庭没想到个简单举动都能算清后面利益牵扯,由衷地竖个大拇指:“还得是你。”
用过晚膳后,燕明庭有说有急事找他商量,把他带到院子里,却又始终不肯说到底所谓何事,只埋头在前面快步走着。
赵夜阑开始以为他是在找议事地点,便跟上去,直到跟他们绕着将军府转圈,才察觉出对方用意来,突然停下脚步,沉声道:“你是故意。”
恩荣宴设立在夜间,赵夜阑换好官服,又在腰间戴个香囊。
燕明庭闻闻:“是茉莉香?”
“狗鼻子还挺灵。”
“你好久没戴那个江离香囊。”燕明庭想想还
赵夜阑背靠着梁柱,不住喘气,额头全是汗。
高檀中途看见他们前后地跑步,也跟着跑路,轻轻松松地跑到他面前,忍不住好奇:“大人,你们这是在干什呢?”
“不关你事,自己玩去。”赵夜阑道。
小高委委屈屈地去找覃管家诉苦:“觉得大人越来越不喜欢,以前什事都带上,现在有将军,还嫌碍事。”
覃管家安慰他:“别伤心,这事不怪他,你是真碍事。”
燕明庭转过身,笑下:“是,饭后消消食,对身体好。”
这番疾步快走,赵夜阑身体已经有些热,转身要回房,燕明庭噌地下拦在他面前,诱惑道:“如果再小跑圈话,你就会长命百岁。”
“说,继续胡说。”
“还能害你不成?”燕明庭抓住他细胳膊,“算是看出来,让你扎马步是比登天还难,索性就换种方式,先跑圈如何?”
赵夜阑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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