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从小就馋这玩意,就没吃过几回。”燕明庭含糊道,“仅有几次,还都是在京城才吃到。你们这种从小生活在京城,无忧无虑长大人是不会懂。”
赵夜阑冷嗤声:“无忧无虑?”
燕明庭顿,疑惑地看着他。
“你以为在京城每个人都是无忧无虑长大吗?”
“是口误,自然也有些不幸孩子,比如何翠章、钟越红……”燕明庭缓缓看向他,“那你呢?你无忧无虑吗?”
“赵大人果然不做亏本买卖。”燕明庭环视圈,忽然眼睛亮下,拽着他就往街道另边走去,“知道送你什。”
片刻后,赵夜阑站在小河边,看着水里倒映模糊身影,僵硬地举着只糖葫芦,扭头看着大口吃糖葫芦人,脸色阴沉:“这就是你谢礼?”
“对呀,这个多好吃!”燕明庭又是口山楂咬进嘴里,仿佛在吃什山珍海味般,脸上布满笑意,没几下就吃完串,又眼巴巴地看着赵夜阑手上,“你是不是不喜欢吃?要不帮你?”
“……”
如果对方不主动提话,赵夜阑可能还会嫌弃地丢给他,可偏偏燕明庭说这话,他立马咬颗:“不给。”
花,随后看向赵夜阑。
赵夜阑随扫圈,没有选成衣,而是摸起台面上布料,最终选定三款绸缎,吩咐道:“拿这个去定做,把里面胫衣改换成裤子。”
“什?”掌柜怀疑自己没听清,“大人,这可是裙子,没有听说哪家夫人小姐要在裙子里面穿裤子,又不是给大男人穿,你这不是为难吗?”
“还就为难你。几日后便来取,你若这点要求都完不成,往后就别想做府里生意。”赵夜阑又摸出几枚银锭,放在台面上,便转身离开。
燕明庭跟上去,笑说:“咱们赵大人还挺细心,知道越红习惯武装,连衣裳都要特地为她定做。”
“干你何事?”赵夜阑皮笑肉不笑地说完,转身离开小河边。
“就问问嘛……对,有件事挺好奇,你和皇上是如何认识?他当时无权无势
燕明庭见他匆忙地含颗,腮帮子都鼓起来,冷淡表皮下藏着些稚气举动,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人,怪有意思。”
赵夜阑并不觉得是好话,背过身不再看他,可惜吃三颗后,就有些腻,还被燕明庭发现。
“来,剩下交给。”燕明庭跃跃欲试地搓搓手。
“就是扔掉也不会给你。”赵夜阑往旁边走去,燕明庭却先步夺走他手里东西,迅速咬走下两颗裹着糖衣山楂。
“你是几百年没吃过东西?”赵夜阑皱起眉头。
赵夜阑斜他眼:“不说话会死是吗?”
“怎还急呢?这是夸你。”燕明庭笑得更欢,“替越红和伯母跟你说声谢谢。”
“既然要谢,就别只是说说而已。”
“你想要什?”
“银子、人手,二选,你自己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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