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避开吗?”
纵然江别故没有说明原因,可丁程跟江别故这多年,又怎会看不出来他现在对容错排斥?
江别故摇摇头:
“让他来吧。”
丁程点点头,没再说什,迈步出去。
不适合。
这件事不适合再拖。
可不拖就要去证实,也要正视。
他突然后悔,后悔昨天晚上时心乱竟然没有去问容错,所谓不样喜欢到底是哪种不样,他对自己到底是何种感情?
是弟弟对哥哥,还是男人对男人。
“你说什?”
丁程看着他:“容错刚才给打电话。”
似是没料到丁程说会是这句话,江别故错愕瞬才开口,语气不热情,但也算不得冷漠:
“说什?”
“你昨天给他打两通电话让他以为你出什事儿,所以打电话过来问问。”
没有工作状态,即便是会议中间也是频频走神,刚才汇报已经结束,可江别故却好像根本没听。
这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事情。
丁程视线扫眼众人,迈步走过去弯腰拍下江别故手腕处,待他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时候,丁程轻声说:
“要不暂时先这样吧。”
丁程话让江别故明白过来,看向众人,他意识到自己失态。
容错傍晚来时候江别故还没有下班,积压天工作摆在桌上,小山样,可他竟然不慌
不过江别故很快也就不后悔,毕竟就算当时问,江别故也不可能凭借醉酒后话来证明什。
酒后吐真言,或许有定道理。
但醉酒后话却是在法律上都是待定效力,他又如何锤定音?
所以他还是要慢慢,自己点点去探究个真相,他确喜欢凡事都坦诚布公谈,但这件事至少要在他确认之后再说其他。
丁程看江别故许久没说话,便有自己猜测,试探性开口:
江别故莫名其妙松口气,点点头,坐下,疲惫捏捏眉心,又想起什,看向丁程:
“你没说别吧?”
“没有。”丁程说:“不过容错说放学会过来。”
丁程很明显看到江别故微微蹙蹙眉,或许是头疼,又或许只是因为要见到容错。
江别故在想是不是要出差避开段时间,毕竟他实在乱可以,但这个念头不过在脑海中刚刚成型就被自己掐灭。
“抱歉。”江别故起身:“是状态不好,辛苦大家,方案会再过遍,有任何问题会让丁特助通知各位,先这样吧,耽误大家时间。”
说完就迈步离开会议室,丁程看着他背影收拾东西也跟出去。
回到办公室江别故脱下西装随手扔在椅背上,丁程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来,将他所有,bao躁都看在眼里,迈步走过去,将会议资料放在办公桌上,犹豫下还是开口:
“容错刚才给打电话。”
江别故没看清这句话,以为他在说工作事情,强迫自己专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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