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没睡缘故,或许是头疼,又或许是昨天晚上容错给自己出那道难题实在是有些过于难解,以至于江别故完全
“丁程哥。”容错声音有些着急:“昨天喝多,没听到电话响,看到哥给打电话,是出什事儿吗?”
“没有。”丁程说:“你哥昨天晚上就是听徐总说联系不上你有点担心,所以才拨你电话,后来从你同学那边知道你安全便放心。”
容错松口气:“哥在公司?”
“在。”丁程说:“在开会。”
“那行,没事就好,就不打扰他,等下午放学就过去。”
依旧不是很想动,好在上午没有课,他可以继续放任自己躺会儿,但手机铃声响起让他躺不下去,被迫起身,他走过另张沙发前拿起昨夜被自己随手扔在这里手机,看到是姜峥来电顺手接:
“有事儿?”
“没事儿。”姜峥说:“怕你昨天喝太多,起不来上课,骚扰下。”
“起。”
“那行。”姜峥也没别要说:“下午见吧。”
道。
可他清楚知道,他不想就这样给这件事下最后结论。
——
容错醒来时候头疼欲裂,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种体验。
之前直都是看江别故醉酒难受,他自己从来没有喝多过,但这次却是实实在在尝到醉酒滋味儿,是真难受,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他睡不错,甚至做个梦。
丁程有两秒时间没说话,他觉得现在江别故不太想看到容错,可这话要说,容错敏感心思怕是要现在就过来,于是便应声:
“好。”
挂电话,丁程透过会议室玻璃看向坐在那里眉头不展江别故,从昨天晚上开始滋生不安便更大些,只是丁程却不知到底到底发生什。
丁程重新走进办公室,项目部1组组长就悄悄举举手,丁程看过去,组长苦笑下:
“丁特助,江总这是怎?”
容错应声挂电话,将手机扔开时候却看到上面有几个未接来电,其余人倒没什,可江别故未接来电却让容错当即蹙眉。
因为听不到原因,江别故从来没有跟自己打过电话,直以来都是视频和发信息,到底出什事情能让他直接打来电话?
容错想回拨过去,可又在拨出号码那刻挂断,改为拨丁程号码,因为不管自己说什,江别故都是听不到。
丁程感觉到电话震动时候正在会议室开会,垂眸看眼手机屏幕,犹豫下,还是起身出去接:
“容错?”
梦到江别故来看自己,而自己没忍住对他说喜欢。
梦里江别故好像也回应自己,说也喜欢自己。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也是不应该,但好在是梦,梦里放纵似乎也没什不可以,反正也只是他个人狂欢。
反正他可能这辈子都说不出真正喜欢。
墙上时钟显示已经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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