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可这次也不是他错,这个当父亲很失败,没有教育好儿子;当警察也很失败,快退反而晚节不保。天天和那些人渣打交道,有时候连自己眼睛也不太分得清对错好坏,三十年警察,还没有老刀威信大,他现在振臂呼,照样还能聚帮悍不畏死恶人,从当警察开始就立志除,bao安良,保方平安……眼看着规则被践踏在脚下,制度被破坏得千疮百孔,尚仁尚义之风荡然无存,作为警察也无能为力,因为这些最不安定因素并不是个体犯罪能造成……不说这些,说会让怀疑几十年奋斗价值。”帅世才道着,心情看样不错,打着方向拐上国道,回头看妻女眼,笑着道:“保证这是第次也是最后次。”
楚哲红没有责怪,反而问个很奇怪问题:“要是因为和英子,你还会有次吗?”
“当然,不认那臭小子可以,老婆闺女可舍不得。这次咱们全家自驾游,是专职陪护啊,把以前欠你们母女全补回来。”帅世才笑道,很高兴。
没有埋怨,也没有责怪,甚至没有问更多缘由,只是淡淡温馨洋溢着。车越行越远,在风雪迷漫途中并未显得十分寂寞……
两行湿迹,没有再多言,抬步出门。
那大汉上前拿着厚厚摞钱,走到院子里,奔出门外,看着帅世才身影,鼻子抽抽,抹把泪,恭恭敬敬磕个头……
……
……
车在民房破土上跌跌撞撞地行车,妻子楚哲红不时地看着丈夫,女儿帅英在玩着妈妈手机,帅世才从镜里不经意看到后面,笑着问:“怎,这样看着?”
“世才,你这次是不是有点过火。”妻子提醒道,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可隐隐地已经猜到很多,包括刚才看到车后那个大汉。
“等离开中州再全部告诉你……当辈子警察,倒觉得就这件事干得最痛快。比当年佩上等功勋章还让高兴,这帮油耗子,好日子到头。”帅世才笑着道,果真是志得意满。
妻子不放心地问:“刚才那位是什人?”
“别猜,劳改释放犯,你应该听说过,当年中州菜刀队刀把子成孝忠,绰号老刀……知道你定会埋怨和这些人来往,可没办法,有时候凌驾于规则之上人,除黑色,bao力让他们忌惮,警察根本对他们没有威慑力。”帅世才道。
“还是因为帅朗事?”楚哲红思维跳跃,知道能让帅世才放弃原则,只有那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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