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蠢货,在乡下都呆傻,现在三千还叫钱?三万。”站长训句,捎带个巴掌。
“帅总还缺这钱?”苟子不屑,替帅朗拽把。
不过帅朗却是笑笑,摇摇头:“这钱有,不过要是掏三万把留这儿,愿意……花三万块离开这儿,有病呀?全中州铁路局就数这个站好,环境好、气候好、景色好,关键是人好,让走都不走。”
“看看,站长,说什来着,说帅总不走吧。”老毛得意。
“小帅。”站长上心,郑重问着:“你可想好,咱这地方可背,除家在镇上,就是这号没人要,窝这儿可委曲你。”
啊。”
“得吧,站长,就超市找个开车活,什大事。”帅朗不以为然道。
“那也得敬杯。”苟敬山应着站长话说上,俩工友右左挟着,大杯子碰,帅朗也不矫情,仰着脖子灌,再倒上时这倒敬站长:“高站长,他们敬,得敬你……这两三个月偷*耍滑就没怎干过活,你说年终评比优秀职工,你还非把报上,你说心里可得多不好意思不是?”
“哈哈……以前是内定,这次可是m;主选,大家都选你,也没办法。”高站长端着杯,和帅朗碰个。
老毛听帅朗过意不去,就攀上来,直劝着:“帅总,这优秀职工非您莫属啊,咱们下河打鱼数你逮得多,你这方面就有长处。”
“不委曲,不瞒您说站长,到现在都分不清三项电那项是那项,真把调到重要岗位,也不敢去呀。”帅朗诉着苦。惹得单位同事阵好笑,那老站长笑着道:“那个简单,容易学,是担心呀,不趁实习结束回市里,以后调就麻烦。”
“不调。还以企为家、爱岗敬业,不走啦。哎,你们要看不惯,那得走。”帅朗来句,那几句自
“对。”苟子也凑上来,笑着道:“还有打牌,你就没怎输过,最服您老人家。”
“去去去……别拍马屁,这站里数站长大,你们不能乱表扬啊,又是逮鱼又是打牌,优秀职工就干这事?”帅朗红着脸问,老站长哈哈笑,不以为然,反正冬季清闲得紧,再说来这位除工作不怎上进,其他方面都不赖,倒比以前来实习只会干点活让人顺气多。
大盘鱼、大碗鸡、大杯酒,吃得是满嘴流油,喝得是啧啧作响,吹得是胡天黑地,这四位爷们眨眼瓶下肚,第二瓶就开,这当会,高站长瞅空问着:“小帅,实习到年底就结束,你有没有打算,想好去哪儿没有?”
“去哪儿?”帅朗啃着鸡腿问句。
“回市里呀,局里那部室,要不市里那个供电站都成,上周回市里可听说,今年照顾这批,都晨子弟,后门都敞着,有根本就没实习,挂名,就等着实习完直接到市里上班呢……还听说呀,光往市里留留,得这个数。”高站长伸仨指头,老毛脱口而出:“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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