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敬站长杯。”帅朗倒着酒,举杯,这位站长长年在乡下,跟酒比跟老婆亲,有点落酒,大杯子倒先说着:“甭敬,老毛、苟子,你们得先敬小帅杯,他来给咱解决问题不少,你老婆开批发部,苟子弟弟在城里找活干,可都是托小帅福
营企业据说也是捉襟见肘,暂时还不上欠款,这事帅朗和老爸通电话曾经闲聊过,有部分可能确实存在经营问题,但更直接原因恐怕是和600×23那支股票套牢有直接关系。
翻几页,两天报纸,找找个股信息,那只黑马股收盘价是十四块三毛多,已经跌半不止,看这样,恐怕还得继续跌下去。
像前两天样,看完,帅朗拿着报纸叹着气,半天不知道心里是种什样感觉,如果单从设局角度来讲,端木所用这些手法简直是闻所未闻,从组建立讯开始,边圈钱、边谋划、边报复,把在拍卖会上坑他把中州这些名流全部埋进坑里,说不定尚银河至死都不明白为什端木会这坑他,说不定现在这时候那些资金被套、老婆被搞中州名流也没明白,为什就会遭遇这等窘境。
“厉害……忒牛逼,其实还是有点贪,如果不骗银行那钱,不骗走尚银河斥借资金,从股市圈走钱完全合理合法,谁也不能把怎着……老古和他差异其实就差步,如果古清治干这活,肯定能全身而退……厉害,这事办得漂亮,不过般人办不来呀,最起码把公司搞这大声势,再把这些想赚钱诱进来,等闲不那容易办到……”
帅朗扔报纸,揣度着这事得失,想想,这手法是复制不来,最起码砸上几千万布个局,就不是自己办得来,更何况还能找到邰博文那号极品鸭子,专从女人身上动手。别说干,就帅朗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看过全程,能不能想明白这其中奥妙都得两说。
“不话反回来说,还是老实点好,毕竟咱现在还在外面悠闲悠哉呢,那几个货怕不得在格子窗里唱铁窗泪。”帅朗笑笑,看看窗外雪景,又找回来点心理平衡,即便自己不是遵纪守法人,可对于这些突破底线、以身试法事还是不屑顾,这事嘛,帅朗给个评价:过,实在太过。
“帅朗……”窗外有人在喊。
帅朗支身站起来,还没等回音,那声音又在喊:“帅朗,站长喊你来吃饭。”
“知道……马上就来。”
帅朗提着裤子,整整衣服,看到工友毛旭文扯着嗓子站在食堂门口喊,应声,奔出来,自打知道帅朗身家以及帅朗帮着老毛家建个生意尚可批发部,站里人都对帅朗刮目相看,捎带着都尊敬不少,这不,站长亲自掌勺做红烧鲤鱼,老毛烫着只老公鸡,直说是老丈人和老婆嘱附送给帅老板尝鲜,另位姓苟名敬山工友正摆着桌子,弄两瓶高粱白,四个人热热乎乎张罗着就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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