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罔看着他刚才打开个药匣,装在那里面药,他最后没有在方子里用到。
他本该关上,匣子刚推进去半,他手却停下来。
本来都已经拿好药,正要去按照池罔吩咐亲自熬药阿淼,突然听到池罔叫她名字。
她立刻脚下转,走回来,“池老师,还有什安排?”
池罔眉间微蹙,叹口气,“刚给你那个药方,晚点再做,现在先做个别。”
阿淼面露出崇拜,“您前面头发特意剪短弄卷,垂在耳畔,后面却扎辫子……哎,老师您这是城里那位师傅给谁剪呀?会也去剪个,感觉还挺有意思。”
池罔闻言指指房外房流,阿淼看房流,顿时有点愣。
奶帅房流正咬着只发带,把自己平常扎着头发散开,也在脑后编个和池罔样辫子。
他还用手勾弯额前碎发,弯弯搭在脸侧,显得非常帅气可爱。
他身边等着燕娘,在池罔用药和阿淼照顾下,燕娘眼睛已经基本恢复,现在她生活有希望,再也不寻死觅活。
”房流心惊胆战地接下去,“小池哥哥你精通医术,不如配些药膏,润润你现在头发……或者直接敷在头发上,到时候再给你烫次,好不好?”
“可以试试。”池罔叹口气,“可是你看现在头发,会怎出去见人啊。”
兰善堂开张。
阿淼正高兴今天池罔来得早,却发现池罔没坐诊,直接带着她去药房。
阿淼茫然问到:“池老师,您今天怎换个发型啊?”
“好,您要做什药?”
池罔神色有些让人看不出深浅,“要做很多种药,今天若无急诊病人,你都不在外面坐诊,与你起把这些药做出来。”
能有机会学习池罔制药手法,阿淼知道机会难得,顿时精神震,“您说,
此时她拿着几匹布,递到房流面前。
房流认真挑选道:“黛蓝色太暗,雪青……有点太招人,那就选这匹鱼肚白、和那匹鸭卵青……把尺寸给你写在纸上。”
阿淼在心中沧桑感慨,这年头,连男人都这爱美吗?她个大姑娘,连个小男孩都比不过。
池罔没去关注那边事,他第次做这样东西,想会,才给自己配出款药膏,吩咐阿淼道:“你将这些东西熬出来,放凉后装在小罐里,今晚收工前给。”
阿淼全都记下来,“没问题,会就去做。”
池罔看她眼,冷淡问道:“怎?”
“您后面头发怎编个辫子?别说这样还挺可爱……啊不,挺清爽。”
这就是房流给他出主意,头发卷起来,那就编成辫子,这样就看不出来。
觉得房流这说法还是有几分道理,于是池罔就让他给自己编个辫。
只是那些烫断半头发,就编不起来,还偏偏是脸边两缕头发。房流看他会,拿个剪子稍微修修,就让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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