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你是遇见最好人。”
是乔遇安。
他不能留下乔遇安个人,于是他强迫自己抽身清醒过来,虽然全身近乎虚脱,却还是无畏,看着彭炜阳:
“你也只能想想。”
“会带你走。”彭炜阳笑看着时年:“你那个小医生没多少本事,他能保护你什呢?看多他那样人,良好家庭,良好教育,但这种家庭人是最有规则,你觉得他们又能把怎样呢?他救不你。”
吗?还是说,在你虐/待下不得已屈服?”
彭炜阳笑笑:“重要吗?那些家长也并不在乎是用什方法让他们孩子听话,他们要做,就是把他们孩子变得听话,做到,完成,他们得到个听话,让做什就做什孩子,他们已经很满意,你不是去过办公室吗?你应该看见里面有多少锦旗,那些都是家长送来,他们都感谢。”
“你不在这十年里,收到更多。”彭炜阳向时年迈出步:“想带你去看看。”
时年看着他,滴汗顺着鬓角缓缓下滑,从下颌骨流至下巴,彭炜阳看到,只觉得性感,他也满意:
“你在害怕。”
“你不懂。”时年说:“他早就救,逃离那个学校,逃离你,却从来没有逃离过你给地狱,是乔遇安带重返人间,他已经救活,已经不是鬼,但彭炜阳,你还是鬼,做鬼可能伤不你,但鬼是怕见光,在光里,你又能拿怎样呢?”
门在这刻被猛然推开,乔遇安和姜橙闯进来,彭炜阳下意识看过去,可乔遇安连看都没看他眼,将已经坚持不住,虚脱时年抱在怀里。
“乔遇安。”时年看着
“没有人不害怕恶魔。”时年说:“以前很怕你,想杀你,甚至想过和你起死,但现在不怕,点都不怕你,只是觉得恶心,为自己,也为那些在你手下承受虐/待孩子恶心。”
“你能做什呢?”彭炜阳说:“十年前你就报过警,答案你比清楚,十年过去,比之前更强。”
“时年,没有天不想你,想你看着眼神。”彭炜阳又靠近步:“这些年,不知道孩子都更娇贵还是怎,送来孩子都没什挑战性,有连森田疗法都抗不过,再倔强也三个月就脱胎换骨,再也没有遇到像你这样。”
“想看你对屈服,想看你被控制拼命挣扎却无可奈何,想看你被改造成条听话狗,想看你见到就发抖,也想听你在电击床上尖叫声。”彭炜阳脸上是阴森,令人胆寒笑,这已经不是个正常人。
时年直面于他对自己这些想象,胃里翻涌,随时都能吐出来,他像是突然被彭炜阳扯进个叫十年前旋涡而越陷越深,就在他承受不住这样痛苦,想要结束,又次看向床头柜上那把刀子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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