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凡听诧异,再看肉下铺那种乡下常用粗纸,这才省得肯定要有缘由。揭肉,吓跳;再揭块,又吓跳……等
“啊!?”
简凡看得哭笑不得,拔菜刀时候见得这菜刀已经入木两寸,暗自佩服这个屠户当儿,又有点哑然失笑。
“咋样!?”罗锅得意看着简凡。
“罗锅叔,刀是切菜割肉,你练这,杀人呐?就杀人现在谁还用菜刀?”简凡笑着握着手,刀身完好,这铁家伙做工看样是不错,怨不得父亲二十年只用罗锅打刀。
“武功有多高,那如有菜刀。剔骨杀人都干得,砍瓜切菜算个鸟,不服气是吧?看叔再给你切块肉,你要会,这刀,不要钱,白送你。”罗锅笑着,看样像小孩心性来。
竹门帘掀,露出个蓬乱头来,罗锅叔也没什变化,花白头发、脸胡茬,凶相外露,估计是杀猪多缘故,看谁都像下刀猪!
屋里叮叮咚咚响会,高大身材有点佝偻罗锅出门,砰地家伙把牛皮包着物件扔到肉案上,不咸不淡地说句:“给你!你爸咋没回来?”
“店里忙呗!……这刀咋这样沉。”
简凡说着,蹭地下抽刀出鞘,入手沉重,乌黑刀身,只留着刃边抹白。
“嗯,小屁娃懂个毛,铜皮打鞘、牛皮做包,刀身锰钢,重六斤七两八钱,刀把是双层老梨木,青油浸过,辈子生不虫……这是厨神爷使得刀。你认识菜刀?”罗锅眼瞪,相貌更凶几分,看着简凡不识货,仿佛还有几分生气似。
“好啊!”简凡眼前亮,听这话,马上递过菜刀来。心下却是捉狭地想着,砍人飞刀不如你,切菜还能比你差?
“好,看好啊!”
罗锅说着,随手摸块包肉粗纸案上拍,刀面挑,架子上挂着大片肉“嘭”地上案,就见得手起刀起,夺夺几声闷响,跟着蹭地回刀入鞘,几个动作是行云流水,案子上肉,被剁六刀,齐刷刷分成七块般般地大小,就如用秤称量过般。
“罗锅叔,您别吓唬,这也会!”简凡嘻笑着,这手还真不够看。从小在厨房里,要论刀功,和父亲不相上下,单手剔排骨都没问题。何况剁几块肉。
“是吗?那你把肉拿起来。”罗锅神神秘秘笑着,笑时候倒是颇为可亲。
“五岁就切菜,你说会不会。”
简凡和这个凶相罗锅熟稔很,这是父亲好友,却和父亲性格差得太远,胡吹起来,比费胖子吹得还凶。
“咂咂……切菜算个屁!看叔给你耍刀!”
罗锅说着,接过简凡菜刀,手指迸靠,那刀身蹭地声不知道怎地出鞘在手,罗锅卖弄般地挽个刀花,菜刀活似地在他手里转两圈正握着刀把,就听得罗锅声猛喝:“看刀!”
简凡见罗锅朝自己剁来,吓得骨碌矮身差点进案底,那刀身却飞出去,夺地声,直入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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