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在起时候不道德啊!”老妈急急地说:“他要是离婚之后再和你好,那妈不说什,可你们这——你们这要被别人戳辈子脊梁骨,你懂不懂?!”
“……”
“再说,你和周子青——别说你和周
三天前和周子青在酒店见面,最后两个人都不太愉快。
周子青坚持不许乔鑫家去和孟家接触,乔鑫起初不解,毕竟孟家已经找上门,不是?
但后来想通,周子青大概是想到乔鑫家没钱没地位,和孟家说不上话,更别提什补偿不补偿。
想想倒也是,孟家有背景,又经商,乔鑫家跟他家根本不是个级别,人家要是说补偿两套房子吧,那乔鑫家能怎办?砸锅卖铁也给不起啊。
周子青和他们算是个世界,所以周子青说,这是事。
“乔鑫,”周子青皱着眉,看着乔鑫眼睛:“不要掺和进来,他们家,你们没法补偿——也不是补偿不补偿问题。”
“那你就可以?!”乔鑫反问:“你再去北京个月,瘦得剩把骨头回来?”
周子青态度却意外地坚决:“不行,无论如何你们不要和孟家接触,来。”
“可他们会来找们,这次……”乔鑫垂下眼:“不就已经来吗。”
(三)
青抚摸着乔鑫脸,轻声问:“阿姨让你来见?”
“让,”乔鑫又凑近下,额头抵在他暖洋洋胸口:“跟他们摊牌,什都说。”
“……什都说?”
“嗯,就是暗恋你十多年什……都说,他们就知道拿没办法。”
“乔鑫,”过很久,周子青轻叹:“……对不起。”
乔鑫默然,他和周子青偷情也好,正大光明在起也好,决定权从来不在他手里。甚至到这步,他也只能被动地承受,被挂横幅,被指指点点地议论,被看不起……他力量太小,几乎没用。
老妈由姑姑陪着,情绪稍稍平静些。晚上吃完饭,老妈把乔鑫叫到卧室。
“妈。”乔鑫低着头,低声叫道。
“鑫鑫,”短短几天老妈憔悴得像老好几岁:“你和周子青,算吧,行不行?就当妈求你。”
“妈……”乔鑫狠狠咬下嘴唇:“他已经离婚。”
乔鑫待在家哪都没去,三天。
张小梁回来,说要去找那帮挂横幅人,乔鑫好说歹说把他劝住,不得已交待自己和周子青事情。
张小梁嘴巴张得能塞进拳头:“乔鑫你,你图个什?!你喜欢男也不是非要喜欢个有妇之夫吧?!”
“就是他,”对着张小梁乔鑫就破罐破摔:“别不喜欢,就他。”
乔鑫垮着肩膀,消沉地坐在床上。
“不用道歉,”乔鑫摇头:“自己愿意,不是?”
“阿姨他们还说什?”
“还说……要补偿,孟昭昭。”
周子青立刻说:“那是和孟家事,你们不要牵扯进来。”
“不,没有你们也不会……也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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