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蘅急促地说:“那次他只是帮忙!那女孩被个师兄骚扰很久,他只是帮忙打个掩护!”
“骚扰?那他为什不直接找你,让你去找你大伯。甚至他自己去找你大伯说这件事也可以,你大伯不会不管!他
“这是人生,”唐蘅不敢看她眼睛,“能对做选择负责。”
“你负个狗屁责!”付丽玲竟然骂粗口,“你才21岁,你懂什负责不负责?你知道你做这些事背后代价是什吗?告诉你唐蘅——有些事你根本负不起责任,你只能承受代价。”
“妈,”唐蘅低着头,字顿地说,“很爱他。”
“他是个男人啊——”
“只爱他。”
李月驰蓦地睁大双眼。
“你以为不知道吗,唐蘅?”女人声音带着哭腔,尖锐而凄厉,“你骗得别人,骗不!你说你为什不出国?你说啊你为什不出国?!”
“这不是正合你心意!”是唐蘅声音,非常烦躁地,“你不愿意出国,就不出,还不行?”
“你根本不是为!”
“——”
“爱,唐蘅,爱能当饭吃吗?”付丽玲捂住眼睛,泪水从她指缝间渗出来,“再说你这爱他,那他呢,他有多爱你?”
“他也很爱。”
“你说他爱你,然后他当着全师门面承认他和个女孩在起?”
唐蘅脸色骤变:“你怎知道。”
“怎知道——早就知道你们关系!那天晚上他来家里借书时候你们就在起对吧?他原本也不是来借书吧?是你妈妈,还能看不出来?不仅知道,你大伯也知道,们都知道!你说他爱你,那他考虑过你感受吗?他敢承认你们关系吗?他把你当什?”
“你就是为他,对不对?你辛辛苦苦准备四年,好不容易得到回报,你不要!你记不记得你以前为这事和吵过多少次?你理由不是比谁都充分吗?你说你想做学术,你说国外研究更前沿,这些话都是你说吧唐蘅?直没问过你,但是知道……你小时候,你爸是不是经常和你说,等你长大去做科研?”
唐蘅沉默阵,像是想要安抚她:“妈,人想法总是会变……现在留在国内,你想见随时都能见,不好?而且你看,签那个公司很靠谱,也挺喜欢唱歌,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宁愿你出去,唐蘅,”付丽玲痛苦道,“你怎能因为个……个男人……宁愿你出国去念书。”
唐蘅不说话,盯着地板上亮晶晶玻璃渣。
“之前你铁心出国,只好说服自己,你长大,你有你理想,这是件好事——就是再舍不得你再不放心你,也不应该拦着你追求理想。可是现在呢,你说不去就不去,你连留位费都不交,你真是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唐蘅,你就为段恋爱,把你自己理想放弃?你以前给说那些话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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