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包黄果树五块五,可以发——三十六条,”李月驰从牛仔裤兜里摸出个瘪瘪烟盒,塞进唐蘅手心,“这个月下个月都不抽,短信随便发。”
“晚上还能见面吗?”
“可能不行,”李月驰半是懊恼半是自嘲地说,“和在起真很没意思。”
唐蘅用力摇摇头,问:“那可以给你发短信吗?”
“可以。”
“可以给你充话费吗?”
道原因。”
“即便知道原因。”
“即便你知道。”
李月驰说完笑笑,无可奈何歉意闪而过。
唐蘅觉得自己在哪见过李月驰这种神情,是在——他想起来,原来是在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李月驰为他打架,他要跟去他家,他拒绝,他坚持,两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去,去之前李月驰说,家很脏。
“用不着。”
“有钱没处花。”
李月驰勾起嘴角笑着问:“你知不知道发短信多少钱条?”
“啊?”唐蘅茫然道,“多少钱?”
“月租套餐,毛五条。”
没错就是这种神情。好像他其实知道他想隐藏东西总归是藏不住,唐蘅想起有句话说,世界上只有三种东西无法隐藏:咳嗽,贫穷和爱。
唐蘅觉得自己心从未这样柔软过,柔软到皱成团,被他捏在手心里,随着他脉搏起颤抖。
“待会要回医院,”李月驰轻声说,“赵老师还没醒,得去守着。”
“噢,那……吃午饭再去?”
“来不及,两点医生来会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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