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该骗你,”他略略皱着眉,“但如果再来次……”
“再来次你还是要骗。”
“你知
咬牙切齿忙音。
李月驰笑笑,毫不在意似:“要继续吗?”
唐蘅先点头,又摇头,忽然觉得自己很傻。
“你别介意,”他小声解释,“安芸不是针对你,她就是……”
“就是怕你被骗,明白。”
“你别墨迹!”安芸和蒋亚混久,也带上点东北腔,“你以为愿意管你这破事!还得撒谎!可真是为你好——”
“安芸,你等等……”唐蘅慌乱地对上李月驰目光,对方抱着手臂靠在墙上,眸中带些笑意。
“等什?你还没看出来,他就吊着你玩呢!”
唐蘅低声道:“李月驰在旁边。”
“……”
这刻唐蘅才明白“飞蛾扑火”究竟是什意思,原来这件事——它描述不是疼痛,而是温暖。宝通塔里没有灯,灰白墙壁散发出凉森森石灰味道,这个角落连日光都照不进来。四处都是凉,是冷,是暗色调,他扑在李月驰身上,好像扑进团簌簌燃烧野火。李月驰身上有塔外阳光味道,有干燥烟草味道,还有好闻汗味,他是温暖。
唐蘅把自己右手垫在李月驰脑后,怕墙壁硌着他。这也是种从未有过感觉。他右手是用来写字和拨弦,多珍贵只手是不是?现在它也不珍贵,它可以发麻发痛,可以蹭上石灰,只是为不要弄疼眼前人。
唐蘅莽撞而用力地吻着李月驰,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放在喘息里,起交给他。
最后是李月驰摁住他肩膀,低笑着说:“歇会儿。”
两人分开,唐蘅抿抿自己湿润嘴唇,还未来得及说话,手机又振起来。
唐蘅望着李月驰,愣愣地点头。
“你也怕骗你?”李月驰敛起笑意。
“不是怕你骗,只是太突然,之前真以为……”眼前又出现那个女人依偎着李月驰画面,唐蘅顿顿,“真以为你有女朋友。”
李月驰说:“对不起。”
“嗯?”
“安芸,”李月驰俯身凑近,“谢谢你啊。”
“……”
“不过没有吊着唐蘅,们在起,”他看向唐蘅,轻快地说,“是吧?”
“是……”唐蘅被他这样看,又有些心旌摇荡,“那什,先挂啊。”
结果不等他挂断,电话那头就成忙音。
是安芸电话。唐蘅第反应是挂掉,但又觉得这样似乎显得自己太急切,犹豫两秒,还是接起来:“喂?”
“你干嘛呢!”静悄悄宝通塔里,安芸声音格外清晰,“老子给你打几个电话!你没看见?!”
唐蘅略感心虚:“你有什事?”
“好事!”安芸气哼哼地,“可告诉你啊,李月驰找你呢!骗他说你今天去东京,他就直接挂!你知道他是什人吧?!你还是趁早死心,这几天躲躲他!”
唐蘅尴尬道:“过会儿再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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