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遗憾。”沈念说:“遗憾当时没能和你起分享。”
“现在也不晚。”顾执说:“很开心,你能如愿去复旦。”
“没有去上海。”沈念说。
顾执愣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还带着笑,却多点自嘲味道:“是怕去找你吗?”
“不是。”沈念看着顾执:“不去复旦有别原因,但最重要原因是你。”
“嗯,对课外辅导。”沈念说:“像从前样。”
从前这两个字让顾执有些恍惚,但他拒绝不沈念,尤其是他也很想看看沈念做老师时候是什样子,便从讲台上走下来,走到教室中排位置,把倒扣在课桌上椅子扯下来把,坐下。
沈念站在讲台前看着他,顾执也在台下看他,视线对上那秒,两个人都笑起来。
沈念拿起根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字:八年。
他板书和沈念这个人样好看,但顾执看着那四个字就明白沈念今天目,放在课桌上手收回来放在桌下,攥住。
挺好。
“这是带班。”沈念在初二()班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顾执:“进去看看?”
顾执点点头,沈念便开门。
放假已经快半个月,课桌上有层薄薄灰尘,推开门瞬间,光线里灰尘都开始起舞,但他们跳得再欢快也没有吸引到顾执目光,他从走进来就没有看别地方,视线第时间就落在讲台上。
那是念念最常待着地方,他走上去站在讲桌前看着上面板擦和粉笔,轻抚桌面,似是在想象沈念站在这里模样,表情是笑着,人也是温柔。
顾执突然紧张起来。
“你不会喜欢。”沈念说:“你在身边时候就对
他不太喜欢这个课题,却也没有阻止沈念讲这堂课,对于沈念八年他是空白,也是好奇,坐在这里听他讲讲,就好像就能看到这些年沈念是怎过样,那些没有在他身边岁月,用这样方式呈现在自己面前,似乎也没有那遗憾。
沈念看着课堂里唯学生,淡淡笑着:“八年很乏味,听困也请给个面子不要睡着。”
顾执笑看着他,没说话。
“首先想谢谢顾执同学。”沈念看着他:“因为你,高考取得个很不错分数,688。”
顾执闻言笑起来,是那种很开心带着点点骄傲笑,好像他做件特别有意义事情且被认可。这个笑也让沈念终于在他身上看到丝少年时候影子,因此看许久。
沈念站在讲台下看着他,没由来有些心疼。
这本应该是最熟悉他人,现在只能靠想象来勾勒那幅画面。
讲桌上其实就那两三样东西,没什可看,可顾执却恋恋不舍地像是移不开视线。沈念问他:
“想不想看看上课时候什样?”
顾执抬眸看向沈念,眸光里有惊喜:“念念要为个人上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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