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就在九月中旬,并未指明何日。还有姓花女子也只说此是她必由之路,不曾详说底细。照龙娃今日所得妖人机密,事发当不在远。每早拜观并未现字,何不取视?如果不现,便向恩师通诚默祝,如此子无缘,必有警兆。想到这里,便命龙娃起立,笑道:“本心颇愿收你从学道,但不能擅专。等向师门遥拜诚求,看你福缘如何?想不到素来行事谨慎,竟会被你暗中看破,此事必有因缘。若师祖因你根骨太差,所请不许,们也算师徒场,你又为出力,必使你母子得享修龄,日子舒服便。”龙娃闻言,虽极愁急凝盼,并不苦磨,只朝门跪下,默祝师祖开恩,甚是恭谨。
申屠宏知道师门最重性行,此子多半能获恩允,便将柬帖取出。待要供向案上,通诚遥拜,忽见柬上金霞闪,知已现字,好生惊喜。忙即拜恩祝告,起立看,果然现出开示日期,正是当天。恭恭敬敬抽出看,共有三张,均是绢帖,两张仍是空白。那现字张,预示机宜:明日花女即至,应于黄昏前遣走生徒,去往门外相待,必能遇上。对于收徒之事,也曾提起。并说申屠宏近年功力精进,语多奖勉。在重返师门以前,切均准许便宜行事。不禁大喜,感激非常。随令龙娃随同谢恩,把此来用意和自己来历略为告知,并传以初步坐功。令先回家暗告乃母,切忌泄露。龙娃听,老师果是神仙中人,心中狂喜,依命拜别回去。
申屠宏设馆之地,在山口外坡上,通着条谷径,共只两户人家,均是务农为业,人数不多,又因平日常受先生好处,对申屠宏甚是亲切。此外村集相隔最近,也有二里多路,地旷人稀,甚是荒寒。学生多是附近村童,连龙娃不过六人。次日早,便向众生说,要去看山中红叶,那地方常有野兽出没,恐带人多,照顾不过来,命各放学回家。学童去后,便命龙娃在附近眺望,有无形迹可疑之人出现,到申正再来。自将室门外锁,隐形入内,在室中行法,查看来人是否已在途中,并查山中妖党有无动作。
申屠宏所习,乃穷神凌浑因代说情未允,时负气,传与他种预防仇敌侵害法术,名为环中宇宙,与佛教番僧和毒龙尊者所用晶球视影,异曲同工。经施为,照行法人心意而为远近,由十里以上到三百六十里以内,人物往来,如指掌。不过此法近看尚可,到三十里以上便耗精神,无故不轻使用。门外山谷,乃是花女必由之路,相去咫尺,本无须乎看远。只为昨日龙娃拾来麻柬,得知妖女已知珠灵峡宝穴机密,并还得到纸秘图。虽只是内层禁图,没有外图,但这最关重要已被得去。只须邪法较高人相助,不由外层开禁而入,径由崖顶下攻,等将内层埋伏引发,再照图说解破,样有成功之望。不知怎会粗心失落?大是不解。还有,妖女到底是本山原有妖党,还是仅与崆峒派余孽有交情外来妖邪,也须查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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