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往上次老师去那带飞落下去。料她去远,忙把那信取出揣好,正怕她万回来搜身上,老师就回来。”随说,随将所拾黄麻柬帖取出。
申屠宏早已听出此女不是所候姓花少女,再接过柬帖内外看,越发心喜,着实夸奖两句。龙娃先是怔怔地听着,忽然跪下说道:“老师你肯要?”申屠宏道:“你本是学生,何出此言?”龙娃流泪道:“娘和早看出老师不是常人,也不会久在这里。必是山里有甚事要办,等事完,就要走。背后留心也不是天,也未对人说过。近日见老师到山里去得越勤,有时借故走开,只转身,人便不见,才知带们同去是为遮掩外人耳目,前日老师到山里,又是闪不见,特意藏在崖后偷看。老师回时,竟自空中飞落,分明是神仙无疑。回去和娘谈半夜,算计老师不久必走。本来舍不得老师,也舍不得娘。可娘和说,祖父原是大官,为*臣所害,流寓到此。娘也是大家小姐,因祖父和爹爹不久病死,才两岁,娘受无数罪,才把养大。本来代人放牛,如不遇老师,上月场病,早已死去。如今病蒙老师医好,又给那多银子。不久,便照老师所说,逐渐添买田地,足可温饱生。并且日前哥哥也由兰州回来,他做水烟生意,有本钱,就可经商养娘,家事也不愁没人照管。娘再三劝说,必是多年苦求神佛默佑,才得遇到老师,命无论如何也要求老师把带走。为防真人不露相,连对哥哥均不说实话,只说时常周济,但不喜见生人,不令他来。想年纪才十三岁,娘已老,身子又弱,不知还隔多少年才能养她,又什也不会,想起就愁急。好容易遇到老师恩怜,恰巧出门九年哥哥又学好生意回家。也不想做甚神仙,只想学像老师那样,不论多重病,随便取点水,划上两划,吃就好。学好回家,遇娘有病,吃就好,活到二百岁,人还是好好,这有多好。现在已决定,上天入地,都随定老师。肯要?”
申屠宏本就喜他至性聪明,当日又替自己无心中得到件关系此行机密,高兴头上,暗忖:“此子实是不差。虽然根骨欠好,但他个牧牛小儿,起初并无求学之念。只为见时看他应对聪明,举止安详,比别村童要好得多。乃母正有病,家又寒苦,时投缘,随往他家治病周济,又看出他孝母,才令来馆读书。他竟机警沉稳,言行谨慎,取得自己器重。照此遇合,定是前缘。虽然还未重返师门,不应先自收徒,但自峨眉开府以后,门人俱已奉命收徒,自己收徒,想蒙恩允。如说资质不够,只要真个向道坚诚,也未始不可造就,前例甚多,不过传授上多费心力。又是初次收弟子,将来功力不济,比起班师弟门下,相形见绌而已。”心虽默许,终于不敢自专。微沉吟,见龙娃仍在跪求不已,态更坚诚。想起醉道人所说,开视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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