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区珍奇之物,凉沁心脾,芳腾齿颊,自不必说。
英琼笑道:“这甘芳清凉水果,可惜天气太冷。如换常人吃下去,岂不周身冷透?要是改在中土伏天吃它,不更妙?”癞姑道:“天底下没有两全事。这类果实都是冰雪精英所结,那炎热地方,休说成长,连带都带不过去。你只觉凉,可知阴极阳生,内里多蕴奇热。在这北极阴寒之地吃,不特无妨,反能补益元阳,抵御酷寒之气。们修道人服下去,自是有益无损。如是常人在中土温暖之地吃下去,纵不为热毒所杀,也必头晕倒地,如中奇毒无疑。”石生问道:“怎吃下去如饮冰雪,那清凉呢?”癞姑笑道:“呆子!你初食觉凉,却不想这里天气,连们都说冷,换在中土,何止滴水成冰,呵气为冻?这些果子,却如此新鲜多汁,内里并无丝冰冻之意,是什缘故,可知纯阳奇热之性,丝不差呢。”易静闻说,答道:“此言当真。昔年随家父母来时,先觉冷不可支。自蒙主人赐宴,吃几样水果之后,不多会儿,便周身温暖。那通往丹室丹井,深有千丈,中有极冷之地。看主人处处都为们设想周到,恐连这些果食俱有助们防寒之意在内呢。”
正说之间,易鼎、易震忽然同说道:“二姑之言,果然有点意思。侄儿自入冰洋,便觉奇寒透骨,非运用玄功不能禁受,所以连话都未多说。这些果子本是嫌冷,不愿吃,因甄师兄说仙果不可不吃,石生师兄又在那桌直喊,勉强各吃些,果然又香又甜,虽然心里直冒凉气,却不怎难受。又多吃些下去,就大家说话这会儿工夫,先是由凉转温,渐渐丹田升起股暖气,晃充沛全身,舒服极。”众人道行功力原有深浅,如易静、癞姑、英琼和金、石二人,或是功力较纯,或是基禀特厚,以前又多服灵药,虽觉天寒,却不在意外;下余五人,俱觉酷冷难禁,不运用玄功真气,便难法寒生暖。自从吃席间果实以后,俱都有暖意。易氏弟兄话才说完,甄艮、甄兑、阿童、金蝉、石生,以至易静、癞姑,全都相次觉着阳和之气布满全身。易静知道无心中得主人嘉惠,立命众人照着本门真传,各以玄功将真气运行周,使其返虚入浑,引火归原,得益更大。众人依言行事,愈觉通身舒畅温暖。
当地本是山碧水清,风和日丽,万花怒放,绣野云连。心身暖,越成阳春美景,哪里还感觉到丝寒意,纷纷称奇,连道快事不置。阿童道:“主人如此盛意,与其多费心思,还赔上这多好东西,何不简简单单把那两样送给们多好,偏要叫人去盗。自来成敌对,便难保周全。如因盗药有甚毁损,生出嫌隙,不是把这些好心都白送?”甄良笑道:“主人此举,必有深意。忽然想起件事,也不知料得对与不对。真要如所料,恐怕事成之后,他还更要喜欢呢。百禽道长开府时,冰蚕可送回来?”金蝉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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