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话此时俱不能说,也不便在此久停。少时去往丹室,中途过二人守处,如有为难,可低唤寒光、玄玉,自有应验。”石生含笑谢,还想留他二人多谈片刻,但二童即率领同来侍者,向众匆匆作别而去。回到岸旁,纷纷入水,晃眼不见。
易静、癞姑俱有眼力,看出二童骨相过于清冷,但又不带丝异类气息神情,先疑是海中精怪,又觉不像,猜详不出他们来历,好生奇怪,断定决不是人炼成。适在岛宫,曾经过二童把守之处,禁法颇为神妙,所说话必有原因,便叫众人到彼留意,如有险阻,石生立照所说行事。于是又想起那两桌梅花形筵席,恰好十人,五人桌。再详忖二童所传岛主之命,分明隐示机密。忙令众人暂勿入座,走近前去,先查看。见那桌面大只数尺,坐位设在梅花形花瓣交对中凹之处。席上肴果,荤素皆有,熊掌、鲛睛、蛤干、虾脯、风鹅、鲜蚝、冰鱼、冻蟹,以及雪藕、寒梅、琼珠、玉果、碧苓、银笋、方梨、松桃之类,皆北极陷空岛绣琼原特产珍奇干鲜食品,共有数十样之多,俱用四五寸大小高脚玉盘盛着,美食美器,备极丰美。此外并看不出甚异状。方在沉吟,金蝉等八人也走过来。石生笑道:“师父还命们日常服气导引,这些果子,样样鲜嫩清香,味道定不差,吃些也罢。那许多鱼虾熊鸟干肉,腥气烘烘,谁耐烦吃它?”说时,金蝉眼看到另桌上,好似少样荤肴,笑道:“你看那两小道童,看去顶神气,原来也是贪嘴,竟会中途吃样。不然,两桌食物俱都相同,怎这桌上少样?”易静闻言,将两桌比较,果然边五十样,边四十九,陈列之法也不相同。再推详查考,猛触玄机,知是大衍阵图。主人有心指点,借着宴客为由,暗中显示丹井上层所设阵法,先后天相生妙用。先前所见,只知外面,未能尽悉河图四九微妙。这来,恍然大悟,好生欢喜,以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所重仍在另席变化上。但是正面本位中心元宫,必须有大法力之人坐镇。
易静当下先把河图全宫阵位生克正反变化,与众人详解之后,再把轻重权衡,分配座位:自率南海双童甄氏弟兄和易鼎、易震,在第席入座,照着席上河图阵位,往深处研求;却令癞姑为首,率领金蝉、石生、阿童、李英琼四个法力较高坐第二席。都各按各人席上位次,两席看果所设阵形,面谨记自己方位度数,面两席呼应将肴盘移动,以席上阵图运行变化来做演习,互相讲解质疑。众人都是灵慧已极,新近开府,各得本门真传,功力大进,又有易静、癞姑两个见多识广、法力高强行家领头指点,自然触类旁通,不消片时,便已洞悉机微。易静老成持重,犹恐到时不熟误事,把阵法演又演,直演两个时辰,全能运用纯熟,方始开怀畅饮。众人俱不喜吃荤,只把些果品大吃顿,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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