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带惊惧之色。二人料是妖人用邪法掳劫汉人妇女,不由动义愤,恐迫不上,也没细问,便飞身追去。那妖人法力有限,又摄个凡人,会儿便被追到地头,先后落下。那地方是山洞,妖人还有几个同党,平日凶横已惯,见人追来,自是,bao怒,群起迎敌。结果妖人纷纷负伤遁去,那少女被救回来。女父名叫周老,自是感激万分。可是全寨圩人却发急,苦苦哀求,要二人留住,宛如大祸将至。问底细,才知那妖人俱是红发老祖门下,先不在此,近年才在附近山中来往,自称奉教祖之命,来此收徒传道。来时大显灵迹,当地本有蛇虎之害,俱被二人用法力除去,又能呼风唤雨,驱役神鬼,远近各寨圩山民,俱把他们奉若天神。只是脾气不好,又贪财,又好色,时向山人讨要酒肉、金银、布帛供奉,稍违忤,立遭杀身之祸。每遇各寨圩集,往往突自空中飞落,看见有姿色妇人,立即强摄去。山人信奉鬼神,先还当是神人看中他妻女,必有福降,还甚欢喜。隔不二日,所摄妇女相继放回,个个全成病鬼,面黄肌瘦,不成人形。有那气弱,到家不久便即身死。问经过,才知妖人竟是在此暗立洞府,背师作恶。洞中时常替换往来,摄妇女前去,只是更番*乐,直到对方精枯髓绝,方始放回。所说教祖所居,远在滇黔极边深山之中,相隔尚有三千多里。听那口气,妖人来此为恶,乃是同门互相瞒哄,教祖并不知道。
山人见回来妇女异口同声如此说法,方始觉出受害,无如妖法厉害,空自又恨又怕,无可奈何。只得遇到圩集,把青年妇女藏起,别仍是予取予求,听凭诛索。哪知凶蛮更妙,过些日,先用妖法示威,把山人吓个够。然后传知,每隔半月献上四名山女和牛酒布帛应用各物,供他*乐。各寨按时轮值,不许迟误;否则便降奇祸,将违命山民全数杀死。寨民无法,又只得应诺下来。由此起按时送妇女前往,等第二拨送去,再把前送山女带回,于是成惯例。土蛮愚鲁,又极信畏鬼神,好在寨圩甚多,每隔年余才轮到回。去山女因受蹂躏日浅,回时只是虚弱,多半仍可复原,死者甚少。
日子久,渐渐习与相安,视若故常。自献女起,妖人日常只在所居洞中享受,轻易不来圩集上走动。就来,也只强索财货食用,也不再摄妇女。这日,许是看见周女美貌,动*心,又施故技。不料遇见两个大对头,吃大亏。当地山人知他决不甘休,惟恐方、元二人走后,妖人前来问罪要人,心胆悬悬,又不敢把二人怎样,不住环跪哭求,坚不放行。
方、元二人知道妖人必已逃远,不会再来。无如山人心实,不听劝说。方、元二人见他们哭诉可怜,又不知对头厉害,以为妖人既是背师为恶,可见乃师人尚不恶,何不寻上门去,责以正义,令其约束徒众,不许再犯。听劝便罢,不然便连他师徒齐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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