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披鹅黄色荷叶云肩,头绾抓髻,短发拂额,甚是疏秀。上身穿短袖衫,下身穿短裤,腰围湖色缎战裙,足穿芒履。个剑眉星眼,英姿韶秀;个灵秀异常,精悍现于眉宇。俱就原形放大,只多身仙风道气。本来相貌英俊,加上这身装束陪衬,直和想象中天府金童相似。好生欢喜,直向杨瑾称谢。叶缤也是赞不绝口。杨瑾便问:“比仙都二女如何?”叶缤笑道:“这个难说。二女乃是孪生,自出世以来,就没见过这样生具仙骨仙根、美秀灵慧少女,异日见自知。除这二女外,只见到这两小人,所以赞美。听说峨眉颇有几位年轻道友,不知如何?前见三英中余英男,根骨自是上品,如论容貌,似尚稍逊。即便能有比她还强,要像二女天真可爱,却恐未必呢。”
杨、凌二人闻言,好生惊异,便都记在心里。随把大师手谕所示此行机宜和神鸠、二小安排,商谈阵。然后唤进二小,传授法宝,撤禁出洞。
去到前殿看,芬陀大师尚未归来,只剩那只恶骨已化独角神鸠守在殿里。此鸟本已通灵,自经大师连日佛法度化,业已悟彻前因。因不复仇视,知道杨瑾是它主人,见面便即长鸣示意,甚是亲昵。只有周身仍被牟尼珠所化金光彩虹围绕未退,似耐不住法宝威力克制,以前凶焰尽敛。杨瑾过去抚弄它,便现乞怜之色。杨瑾笑道:“师父因你夙孽太重,意欲挽回他年劫数,本定为你代去恶骨之后,再用十日苦功,玉汝于成。不料你孽重难挽,适有要事出门,不能如愿。欲借此宝之力,助你脱难,但佛门至宝,外人初授,万难佩用。你无此宝防身,眼前场大劫便躲不过。为此使你暂受磨炼,再有两三日,便能以你自身元丹与此宝相合运用。恐你恶骨未化,野性犹存,难于忍受,有反复,不堪造就。因此不曾明说,却早留有手谕,看你福缘如何。今见你果能心念纯,不生恶念,实堪嘉许。现时忍受,关系目前大劫与他年成败。话已说明,难道还不明白?”神鸠闻言,好似省悟,又欢鸣几声。大小六人,便在殿中落座。
又守候几天,神鸠忽由金虹中脱身飞出。杨瑾知它到火候,便照大师手示,命它吐出元丹。面指挥金虹,教以临敌运用之法。次早两童鸠,俱都训练纯熟。云凤嫌二小名字不雅,沙沙赐名沙佘,咪咪赐名米佘。二名均系“二小人”三字合成,以示出身僬侥,不敢忘本;兼寓二人合力同心,共修善业,是二实,是实二,不可分拆之意。杨瑾本想多训练两日再走,叶、凌二女心切观光,俱欲早往。略为商量,便将贺礼带好,连同神鸠齐上路。
飞行迅速,不消多时,便抵峨眉后山。那二十六天梯在凝碧仙府东南,只杨瑾人前生去过,还是因事绕行,依稀记得,知道不是往仙府正路。嵩山二老既令在此设伏,必有原因。算计快到,便把遁光降落。正在查看沿途地形,忽见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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