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溶化,给她全身敷上,暂时先止痛。小奴自去采取千年续断和红心补碎花来,与她调治便。”
初凤因两种灵药俱未听见金须奴说过,以为他要出宫采取,便问道:“你常说你对头铁伞道人尚要寻你,此去有无妨碍?可要将宫中法宝带两件去,做防身御敌之用?”金须奴笑道:“小奴此时出宫,天胆也是不敢。主人哪里知道,这两种灵药全都在们这紫云宫后苑之内,其余灵药尚多。小奴起初也是不知底细,自主人今日走后,独自详看天书,才行悟得。这千年续断,与人间所产不同,除紫云宫外,只有陷空岛有出产。虽比这里年代还久,用处更大,但仅由列仙传说,自来无人发现。这红心补碎花,却是这里独出产,别处无有。这两种灵药,有接筋续骨之功,有补残生肌之妙,再加用若干地阙灵丹,岂有不能回生之理?”初凤喜道:“以前仅觉后苑那种奇异花卉终年常开,可供观赏,不想竟有这般妙用。如此说来,其余那些花草也都是有用?”金须奴道:“虽不全是,也大半俱是尘世所无哩。”初凤又问道:“你说那红心补碎花,听名儿,便晓得那生着厚大碧叶,花形如心,大似盈钵,茎并开小红花。续断名儿古怪,可是那墨叶长梗矮树?”金须奴道:“那却非续断,乃是玉池旁和藤蔓相似小树,出产甚少,只有株。这两种灵药取法用法俱都不同,少时取来,见便知。此时救人,以速为妙。”说罢,二人分手。
初凤便照金须奴所说,先取玉泉化灵丹,与冬秀敷匀全身。摸胸前,果然温暖。拨开眼皮看,眼珠灵活,哪似已死之人。只是通体柔若无骨,软瘫在床,知道全身大半为水力压碎,不知身受多少苦痛,好生代她难过。敷完灵丹,金须奴早采药来,在外相候。初凤将他唤进来,问明用法。先将周身骨节合缝之处,用续断捣碎成浆涂。再取红心补碎花照样捣碎,取出丹汁,由二凤、三凤帮同给她全身擦遍。然后取袭仙衣与她穿。
未满三日,冬秀逐渐复原,她五官百骸早已有知觉。在她将醒未醒之际,已经得知就里。这来,不但起死回生,而且得居仙府,有升仙成道之望,自然是喜出望外,对于初凤姊妹感激得肝脑涂地。由此,每日与二凤、三凤随着初凤,照仙箓传授修炼。闲来时便去宫中各处游玩。贝阙珠宫,仙景无边,倒也享受仙家清福。
只是件美中不足,仙箓所有道法,俱是循序渐进。四女天资禀赋有厚薄,所学程度也因之有高下。初凤生具仙质,六根无滓,灵府通明,学便悟,又是首先入门,自然领袖群伦。二凤因受红尘嗜欲污染,多服烟火,但本质尚可,仅只所学日期较晚,不如乃姊,学时还不十分显出费力。三凤自为猛狮伤臂,流血过多,体气已有损耗,再加这几年尘欲锢蔽,她私心又重,休说初凤,比起二凤已是不及。冬秀更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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