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英说话,只得答道:“适才正和她谈话,现在到后面去。”云凤道:“那同你去寻她吧。”许超推说尚同众人有话说,让云凤自去。因为无意中得罪湘英,好生闷闷不乐,径自回转厅房去。
云凤别许超,走向湘英房中。见湘英独个儿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面镜子,面带怒容,望着镜中出神。直到云凤走向身前,方始觉察,急忙强作笑容,起身让座。云凤知道湘英生气,必与许超有关,怕羞湘英,不便明说,故意搭讪道:“大家都在前厅说话,谈笑风生,多热闹。你怎声不响,就跑回房来闷坐呢?明天就是十五,白大哥也许要回来吧?”湘英道:“真是气人!你哪里知道。常对你提起那个许三哥,刚同哥哥和白大哥结拜时,向对很好。平时喜欢到前面山谷中去打猎,因为那山里没有虎豹类猛兽,还打算同他过年同到南岳去打虎,谁想陈、罗二贼无端开衅。过年前来他个堂房哥哥,来不多几日,他对就爱理不理。不用说同他上南岳,连约他到山谷中去猎个鸟儿,打个兔儿,他都是推三阻四。今天听老伯讲起他家独门梨花枪妙处,特意叫他出来,想跟他学,们这样交情,还不是极容易事?谁想他真不知好歹,不肯教还不算,还叫去求他哥哥许钺,漫说素不爱向外人请教,谁不知他哥哥过十五就要回去?明明看是女流,没有出息,岂不叫人生气!”云凤知道她犯小性。不过照自己这些日观察,许超对湘英正是诚于中形于外,非常属意,何以连个枪法都吝不肯教?也觉诧异。便对湘英道:“许三哥少年英俊,正直聪明,又同贤兄妹情逾骨肉,岂有个顺水人情都不肯做道理?你莫非错怪他吧?”湘英闻言,急得跳起身来,说道:“哪个错怪他?不信,就同你当面去问。”云凤虽然来得日浅,知道湘英素来越劝越僵,便不再劝,随意用言语岔开。见湘英仍是闷闷不乐,便劝她仍回厅房,去听众人谈话。湘英先是不去,后来低头寻思会儿,反自动说要到前面去,及至二人来到厅房,众人都在,只不见许超。湘英悄对云凤咬牙道:“你看他是躲不是?他打量非学不可呢!”云凤见湘英这种天真烂漫,毫无城府神气,非常好笑。因为她说话,都叫人无从答复,随口敷衍两句。
湘英还待要说气话,忽听云凤未婚夫婿俞允中对许钺道:“听岳父说,许兄家传枪法如此神妙,承许兄不弃,指示出来,小弟业已知其大概。许兄明后日便要长行,此别不知何时聚首。适才令弟所说第七十三招,名叫跌翻九绝招数,可肯赐教与等观?”许钺道:“小弟所学梨花枪,虽是家传微艺,并无过分出奇之处,当着凌老英雄及黄、赵二位前辈,怎敢班门弄斧?俞兄定要看,若不献丑,倒显小弟拘泥。小弟二日内便要长行,索性恭敬不如从命,将枪法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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