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强他,见他执意不去,只得互道珍重而别。白琦见心源没有访着铁蓑道人,决意到善化去请罗新。恰好这日正是破五,戴衡玉摆下酒宴与白琦饯行。白琦便将指挥全村之事交与黄玄极主持,发号施令。赵心源与戴衡玉从旁赞助。白琦去后多日,全村安靖,并无事发生。
凌操之女凌云凤和戴衡玉妹子戴湘英,竟相处得比自己手足还亲热,行止坐卧俱在起。戴衡玉原有心将妹子湘英嫁与许超为妻,因为村中多事之秋,总未向二人正式提起。许超在众人当中,年纪最轻,与湘英原说得来,只是二人都爱逞强,有些小孩子脾气。许超起初原和湘英常在起,耳鬓厮磨,不知怎地会看出衡玉要将湘英许配于他,得妻如此,心中虽然十二分愿意,表面上却因此避起嫌疑来。有时湘英约他到山中去追飞逐走,许超总推说强敌密迩,大哥既不在家,旦有事,需人时节,岂不误事?湘英在正月里约许超几次,都被他推托过去,心中未免不快。幸而凌操病好,每日同凌云凤玩在起,非常莫逆,才算没有同许超计较。
这日因听凌操对大家谈起许家独门梨花枪如何出神入化,里面有二十四招反败为胜,尤为海内独步。湘英素来火爆脾气,听见什马上就要学,当着众人,悄悄向许超使个眼色,抽身出来。许超只得也借故出来,问她何事。湘英道:“刚才凌老前辈说,你们家独门梨花枪那样神妙,趁这新年无事,你就教给吧。”许超笑道:“贤妹说哪里话来。家梨花枪诚然有名,不过从小就离家乡,没有得着真传,学个皮毛,还不如不学呢。贤妹要学,请家兄教你,比强得多,贤妹意下如何?”许超所说原是实话好意,谁知湘英因这几日许超同她疏远,也不似初来时常常陪她出去打猎玩耍,本已肚皮不痛快,今日见猎心喜,顿忘前嫌,才使眼色唤他出来,以为自己同许超这样深交情,他岂肯吝而不教?听许超推在许钺身上,疑他看不起自己,故意推托,新恨旧怨齐上来,不由心头火起,动素来小性。心想:“看得起你,才朝你请教呢。你明知不爱求人,你不教倒也罢,反叫去求你哥哥。你打量非学不可?”想到这里,越想越有气,也不同许超再说什,把脚顿道:“好!你既然不会,不稀罕学!”说罢,满脸怒容,回身便走。许超知道戴衡玉父母双亡,只有这个妹子,平时非常娇惯。见她生气,知她误会,自己本想追上前去解释几句。偏偏凌云凤因见湘英出外会儿没有回去,出来寻她,远远看见湘英和许超在那里说话。云凤人本细心,平日从湘英口中已听出她和许超感情甚厚,怕他们二人有什避人言语,不便上前。正要转身退回,忽见湘英拔脚往后便走,许超又回回头,正和自己打个照面。觉着退回又是不便,只得迎上前来,反问许超看见湘英没有。许超见有人来,自是不便再追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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