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他们月钱千多两银子,没有三千银子,不能过去。账房中已无钱可领,你只要让这次面子不丢,以后依你就是。”陶全叹口气答道:“其实老奴手中财产,还不是小主人。只因老主人有鉴及此,又知老奴是孤身人,诚实可靠,才把这千斤重责,交在老奴身上。这次小主人初次张口,老奴也不敢不遵。不过乞望小主人念在老主人临终之言,千万不要再去浪费,急速打发他们要紧。”说罢,委委屈屈地到别处张罗三千两银子,交与陶钧。陶钧将钱分与众人之后,知道后难为继。又见众人并无出奇本领,欲留不能,欲去不好意思。陶全又来催促几次,自己只是设词支吾。过十几天,好生闷闷不乐。
有天,正同众教师在谈话,忽然下人进来报道:“庄外来个穷汉,要见主人。”陶钧正要发言,那赛苏秦抢口说道:“想是个普通花子,公子见他则甚?待出去打发他走便。”说罢,立起身来,就要往外走。陶钧忙道:“他如果是来求助,那就叫账房随便给点钱罢。要是找比武,可急速引来见。”赛苏秦面答应,面已忙不迭地赶到外面。只见那人是个中年男子,穿得十分破烂,脸油泥,腰间系条草绳,正与下人争论。赛苏秦便上前喝问道:“你是干什,竟敢跑到这里来吵闹?”那汉子上下望赛苏秦两眼,微微笑道:“你想必就是这里教师头,曾经劝徒弟陆地金龙魏青,不要与你衣食父母陶钧比武,或者假败在他手里,还送他五十两银子?可惜他本慕名而来,不愿意帮助你们去哄小孩,以致不领你们情。可不然,加上这两天正没钱用。他是徒弟,你们送他五十两;是他师父,能耐更大,要五百两。如少两,你看把你们衣食父母蛋黄子都给打出来。”赛苏秦起初疑心是穷人告帮,故而盛气相向。及至听说这人是魏青师父,去年魏青来访陶钧,自己同人家交手,才照面,便被人家指头点倒。后来才说出自己同众人是在此哄小哥,混饭吃,再三哀求他假败在陶钧手内,送他五十两银子,人家不受,奚落场而去。这人是他师父,能耐必更大。只是可恨他把自己秘密当众宣扬出来,不好意思。又怕来人故意用言语相诈,并无真实本领。想想,忽然计上心来,便对那人说道:“阁下原来是来比武,们有话好说。请到里面坐下,待将此比武规矩说明,再行比试如何?”那汉子答道:“你们这里规矩知道:若假装败在你们手里,是三十两;败在你们衣食父母手里,是五十两。美其名曰川资。对?”赛苏秦心中又羞又恨,无可奈何,面使眼色与众人,表示要收拾那人;面假意谦恭,个劲直往里让。
那人见他那般窘状,冷笑两声,大踏步往里便走。赛苏秦便在前引路,往花园比武所在走去,打算乘他个冷不防,将他打倒,试试他有无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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