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无才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沈柯长叹道。
柳述沉默片刻:“说人话。”
“真没用。”
“哎。”
“你又叹什气?”
“哦,就是去她家,挺热闹呵呵呵呵。”
“是啊,她们家瓜子最多,大家都喜欢晚上去她家乘凉嗑瓜子。”沈柯道。
“那你怎不去?”
“不太习惯。”沈柯笑道,“她们太亲切,有点招架不住。”
“这有什难,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呗,还能打发打发时间。”
——那花魁数次欲言又止眼神,也许并不是含羞带怯,而是在质疑他能力,怜悯他隐疾?
柳述腾地下站起来。
“小兄弟,你怎?板凳烫屁股?”朱大娘关心地问。
“时辰不早,要回去歇息,各位后会有期!”柳述转身就快步走出院子,见无人注意自己,立马拔腿就跑,路奔跑回去。
“出什事,怎跑得这急?”正在院子里洗衣服沈柯见他跟道烟似冲进堂屋,片刻后,柳述又慢慢倒回来,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有没有种可能,就是柳少爷他本身就风流倜傥、风采卓然、风姿绰约、风里来雨里去”柳述用完毕生所学后,清清嗓子,朗声道,“觉得再没有比他更漂亮女人能吸引住他,所以他可以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呢?”
“没这个可能。”朱大娘说。
“”你刚刚还夸顶好看呢?果然是女人嘴,骗人鬼。
“没有,没有男人能做到片叶不沾身,尤其是他那样阔少爷。”这时,朱大娘丈夫接话道,“除非他有问题,比如隐疾什。”
其他几个男人也附和起来:“是。”
“蹲麻。”
沈柯笑起来,起身拿着板凳放到他屁股后面:“坐会吧。”
“那衣裳怎办?”
“来洗就好。”沈柯搓好衣服,拿去晾在绳子上。
柳述从来没有交际上烦恼,可沈柯就不同。
小时候身体不大好,几乎都是呆在自己府里,接人待物也有兄长去负责,自己则天到晚都缩在房里沉迷看书,鲜少与外人接触。
若不是这趟出门,亲自看看外面世界,恐怕他依然是那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书呆子等等,他现在好像也没能分出五谷?
哎。
“你叹什气呢?”柳述问道。
“怎?”沈柯再次问道。
柳述挠挠头,想问又问不出口,索性蹲下跟他道搓衣裳。
“去哪里玩?”沈柯从他袖口上取下片瓜子壳。
“种向日葵那家。”
“那是向姐家。”
柳述惊:“隐、隐疾?”
“对。男人最解男人,对吧?”朱大娘看向几个大男人,几人纷纷点头,表示她说有道理。
柳述:“不可能!”
吧?
柳述也迷茫,他想起每次和自己起去青楼兄弟们,都是左拥右抱,然后搂着美人各自进房该不会只有他真是在房里听曲,看歌舞表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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