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察就不能直在酒吧里陪着程让,但陆斯闻会抱歉地笑笑,抱他:“会准时过来接你下班。”
程让也会开着玩笑应他:“不来可就跟别人跑。”
陆斯闻会惩罚性地吻他:“你是。”
临近过年,酒吧生意是越来越不好,这天晚上稀稀拉拉就两桌客人,走也早,经理说可以下班时候也才不过九点,程让穿上衣服离开酒吧,边往出租屋方向走边拿出手机想给陆斯闻打个电话,但才转街角,电话还没拨出去,程让就看到陆斯闻身影。
前面不远处有家藏医馆,医生是个快百岁老神仙,两个人就坐在门内靠门口板凳上,不知道在聊什,可程让还是能从陆斯闻表情中判断出他很认真,估计是在说医学上事情。
“哪儿至于。”程让为自己面子和尊严拒绝他:“自己去。”
“不会再跪下去?”
程让瞪他眼:“以后不想做?”
陆斯闻当即投降,但还是护在程让身后,直到程让从厕所里出来他都还守在门边:“其实你应该让进去,你什样都看过……”
“陆斯闻。”程让警告出声。
他抱上床,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疼?”
是真不舒服,毫不夸张说,他感觉现在腿上筋都要长出截来,昨晚……算,程让这都已经算是体格好,可看着陆斯闻满是愧疚脸色,程让就说不出来别,甚至有种怎都好感觉。
“没有,挺好。”程让说完又说两个字,却让陆斯闻愣。
程让觉得奇怪:“怎?”
“十年前们最后次,你也是这说,然后就分手。”
他只有在学习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神色。
程让站在原地看很久,直到陆斯闻不经意间地抬头看过来才跟老神仙道再见,程让走过去,陆斯闻便把自己围巾摘下来给程让戴上:
“今天怎这早?”
“要过年
陆斯闻笑起来,摸摸他脸:“其实是想说,你要是真难受,以后不做也可以。”
“算吧。”程让迈步往餐厅走:“憋你段时间给来个大?可受不住。”
程让想去餐厅帮忙,陆斯闻却没让,想让他回去躺着程让也不愿意,折中方式就是让他在餐厅坐下,只不过椅子上被陆斯闻放个厚厚垫子罢。
之后几天陆斯闻都没有再要过程让,舍不得,那身痕迹能随时提醒他自己像个野兽。
陆斯闻开始找项目,原本说要等过年后,但或许是他也察觉到程让不安,急于在这边安个家,所以纵然距离过年没几天却还是去考察。
程让:“……那改口?还来得及吗?”
陆斯闻笑起来:“那也不可能相信,昨天晚上你可是……”
“嘘。”程让捂住他嘴:“闭嘴吧陆斯闻。”
陆斯闻亲亲他手心,当真听话地不再说什,程让也笑:“要上厕所。”
“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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