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斯闻真真很喜欢这样程让,虽说和过去程让还是有着天壤之别,但陆斯闻已经隐隐约约能窥见些当年影子。
程让在陆斯闻面前正在渐渐地褪去那层坚实保护壳。
只要想到这是因为自己才渐渐出现改变,陆斯闻就很难不开心。
程让看向窗外:“以前个人坐火车时候也没觉得哪里不好,但现在却觉得两个人真好。”
“那也得跟舒服人在起才是真好,不然还不如个人。”
程让本在整理行李,闻声抬眸看眼,陆斯闻便笑:“别误会,这地方也不敢啊。”
程让没理他,直到收拾好行李在窗口位置坐下来。
火车上能做事情可太少,陆斯闻在门口站会儿也走过来在程让对面坐下,随着程让视线看会儿窗外:
“这好像是们第次起坐火车。”
“不是第次。”程让说。
这自夸话让程让又笑起来,但却并不否认陆斯闻话。是啊,这些年程让也认识过相处过些人,偶尔也并肩同行过,但没有人让他这般自在过,只有陆斯闻,他和陆斯闻在起才最舒服。
他行尸走肉般生活至此结束,他心底早就荒芜那片空地有嫩芽在破土而出。
陆斯闻收回视线看他:“之前什时候?忘?”
“昨天啊。”程让看着他笑。
陆斯闻看着程让没说话,视线在他脸上停留好久,久到程让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说什不应该说话:“怎?”
“没什。”陆斯闻说:“就是觉得今天早起可能挠你挠还是太轻。”
都敢主动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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