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个傻子。”程让沉默过后轻声说。
陆斯闻笑起来:“知道。”
程让没再说什,陆斯闻便问他饿不饿,两人聊这久已经过午饭时间,程让摇摇头,陆斯闻也就没有勉强他,起身离开时候程让却抓住他手腕,陆斯闻意外地回头看他:
“程让,蹲久,腿麻,让站会儿。”
“已经辞职吗?”程让问他:“没有回转余地吗?”
程让久久没有说话,后来他坐回沙发用垂眸低头姿势掩盖自己所有情绪,陆斯闻直站在原地没动,看会儿窗外,原本晴空万里天不知道怎却变得阴沉沉。
他也开始隐隐不安,担心自己说话,程让接受不,也不想接受。
可逃避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即便有重新再来次机会,他怕是还会做出同样选择。
陆斯闻回头看向程让,恰好看到他抬手抹眼睛动作,这实在很不符合流血不流泪程让,可只要是人总会有撑不住时候。程让也只是个平凡人。
陆斯闻在心底叹出口气,迈步走过去在他面前缓缓蹲下身来,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哄个孩子:
“不然你觉得为什会不去上班?”陆斯闻笑笑:“其实纠纷发生之前就已经在着手准备辞职事情,同意你走不是要放你走,而是做好跟你起走准备,程小让,不管你愿不愿意,喜不喜欢,你都丢不下。”
程让看他几秒,继而松开他手,放他离开,陆斯闻笑笑要说什时候陆斯闻电话突然响起来,他随手拿出看眼,对程让说:“陆白。”
说着便接起来,话都还没有开口,陆白那边声音已经传入耳朵:
“哥哥哥,追尾,你快来。”
听他声音没事,陆斯闻也不慌不忙:
“程让,说这些不是想你有压力,其实对来说你喜不喜欢已经无所谓。”
程让这才抬眸看他,两人视线撞到处,陆斯闻缓缓笑笑,确定他眼睛里没有任何反感和厌恶,才抬手将眼角那滴泪抹去。
“没骗你,是真无所谓。”陆斯闻说:“曾经以为总会有人出现代替另个人,你离开这多年也总有人出现代替你,或许没有你好看,但绝对不会有你混蛋。可十年,这个人始终没有出现,所以知道他不会再出现。”
“可这不是你错,是任由你霸占心里地方,任由你在那里生根发芽,而自己却根本没想过连根拔起。有时候也会问自己,问自己你究竟哪里好,但没有答案,就算你不好,可也已经喜欢你17年,截止到此人生有半时间都在喜欢你,等你,习惯,也不想改变。那太难。”
陆斯闻看着程让垂在膝头手指,伸手过去捏下他小拇指,程让微微瑟缩下,却并没有躲开:“程让,喜欢你是自己事情,不要有负担,能陪在你身边,以朋友身份已经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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