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闻知道吗?”程让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变:“他是不是在你旁边?”
陆白彻底没声音。
酒吧声音很大,驻唱歌手在台上撕心裂肺地唱着《曾用心爱着你》,可陆白和程让之间却安静得让人心慌。
“哥当时都把骂惨。”陆白侧面回答这个问题,却并没有说更多,而是转移话题:“程让哥,你知道哥今天在医院出事儿吗?”
陆白成功,在程让还没理出陆斯闻在这件事情中扮演个什样角色就因为陆白这句话而被迫中断,转头看着他:
“能在你离开椅子往门口跑去三秒内把你抓回来。”
陆白咽口口水,继续把嘴擦干净,暗自调整好几次呼吸才让自己看起来像没事儿人样看向程让,准备打死不认:
“程让哥,不懂,发什朋友圈?”
程让没说话,就那看着陆白,他甚至都没做出什生气神色,但陆白脸上淡定就已经快维持不住。
不怪陆白不经事儿,是他真没见过有人单靠个眼神就能让人胆寒,程让看起来是没生气,可他不说话单看着个人时候就足够有震慑力,这不是长相问题,是程让本身经历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
代驾走过来站在窗前让哥,你都多大,怎夜里还要喝奶……”接收到程让视线,陆白从善如流地改口:“……不是要请喝酒吗?”
“不是才17吗?成年吗?”
“20!”陆白气鼓鼓:“可以拿身份证给你看。”
“嗯,知道你20,但希望在你回答问题之前头脑保持清醒,等说清楚,随便你点。”
“出什事儿?”
“个病人在手术中去世。”陆白说:“不是什大手术,就是脑出血用穿刺引流,可手术开始后不
“,就是开玩笑。”
“拿你哥手开玩笑?”程让看着他:“你得到什?”
“什也没得到,所以删啊。”陆白说:“也没想到你能看到,还给打来电话,当时都懵。”
程让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有几秒钟时间没有开口,陆白还是很忐忑,可他也不敢主动说什,这件事确是他做得不对,他当时就是想试试。
试试程让和陆斯闻之间到底是不是自己猜测那样。
服务生动作挺快,两句话功夫就已经把冰水放在程让面前,另杯牛奶放在陆白面前,陆白嫌弃地看眼:“谁来酒吧喝牛奶啊,整得像个奶娃娃。”
话虽然是这说,但陆白还是拿起来喝口,放下杯子时候奶沫沾上唇圈,彻底将奶娃娃这个词坐实。
程让递给他张纸巾,并没有拐弯抹角:
“你当初发那个朋友圈是什意思?”
陆白擦嘴动作因为程让这句话而彻底顿住,连呼吸都变得轻,看眼程让勇气都没有,他往门口方向瞟眼,还没计算出最佳逃跑路线呢,程让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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