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斯闻看着程让:“你不是那样人。”
在连至亲之人都对自己恶言相向时间里,陆斯闻相信,使程让在很多年
凶手只能是程让,即便他并没有这做动机和理由。
但冲动杀人也很寻常,人人都知道他们母子关系势如水火。
程让说没有,在警局里大骂警察无作为,那个时候他骂满是底气,因为他相信冷静下来程林遇会相信自己,贺明良也会来心疼自己。
只是程让没想到,贺明良来是来,却满是怨恨地看着自己,在他尚未来得及出口解释时间里抬手给自己个耳光,然后骂出声:
“畜生!”
同事报警,警察过来时候那把手术刀还在程让手里握着,程让被制服在地板上,和贺青死不瞑目脸正对着,那尚未闭上眼睛里都是怨恨。
程让有些不知所措,纵然他因为打架进过警局可毕竟事出有因,和如今所谓人命比起来根本不值提,他希望程林遇跟他说说话,哪怕只是句‘别怕’,可程林遇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抱着贺青尸体痛不欲生。于是程让便自安慰,告诉自己警察把自己带走是对,毕竟自己是现场唯证人,等他们调查清楚,找到真正凶手,自己也就清白。
他不怪程林遇,他只是被眼前切吓到,他那爱贺青,只是时之间失去理智,只是情急之下反应,他只是没想那多。
等他冷静下来就会想明白。
他会想明白。
而他父亲程林遇竟然连见他面都不肯,他相信警察话,相信他是凶手,所以连听听他解释都不想。
因为他曾经是个问题少年,曾经打架斗殴无恶不作,所以他们都觉得这是程让会做出事情。
那些曾经在酒桌上说过‘有事你说话’朋友没有个人来过,只有陆斯闻来拘留所看他,遍遍不厌其烦地帮助他想那个晚上发生切,可程让怎都想不起来,他像是跳脱那个下午和晚上,直接穿越到第二天早上。
“没关系。”陆斯闻说:“或许你并不是想不起来,而是根本没有经历。”
程让看着他:“你相信?”
他会相信自己,像之前每次样,告诉自己:“相信你。”
切都会好起来,定会。
可是程让在拘留期间,程林遇没有来看过自己次,贺家人也没有来看过自己,他像是又回到中学时期,像被家人遗忘在这里,能记得自己只有警察,他已经忘记进过审讯室多少次,忘记自己坐在那个审讯椅上多久,更记不得他将那天事情反反复复地说过多少次。
只是好像没有人相信。
最后最后还是警方来通知,自己被列为重大作案嫌疑人,因为门锁没有被撬开痕迹,家里指纹除他们三人没有其余人,那把他握在手里手术刀就是凶器,而那把刀上也只有程让个人指纹,程林遇有不在场证明,当晚值班医护人员都能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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