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处,对不起啊,跑这远路,让您失望。”刑警客气地道。
“没事,抱希望就不大,反正都是几年前旧案,查不出来,只当散散心。”余罪道。
“这种人,活着是祸害,死都活该,你看这片环境,被糟蹋成什样子?”刑警道着。
这还真不是散心地方,路是黑、田垅是黑、刚刹麦地,黑乎乎片,漫山不见绿色。私挖滥采后果是严重破坏生态,所过之处,像个硝烟未尽战场,偶而风起,会卷起片黑尘浓雾,差不多就到寸草不生水平。
“这个归咎不到个人身上啊,没有上行,哪有下效。”余罪评价句,转着话题问:“你觉得他说案情可信?”
她十万块钱,车和票,那表、手机啥,都搁车上,告诉去取去……想想,他妈身份证、银行卡、煤票、还有车,都不止这个价钱,后来就给她打十万块……”
同来刑警眼睛滞,明白后果,脱口而出道:“又被骗?”
刘二虎吧唧着嘴,副苦不堪言样子道:“可不,真他妈是防不胜防啊,遍地都是骗子……老子辛辛苦苦十几年,还是被撵到解放前……真,警察兄弟,您是不知道这活他妈有多憋屈。好好个矿,非说产能不达标,让提产能,刚借百八十万,把税务、安检、煤运、采矿都打通关系,啊,还没开工呢,又是个文件,五万吨不达标,得十万吨……他妈又托关系走门路,提到十万吨,现在达标,不让单干,让整合……把们开矿,划给z.府……叫什资源整合,国企入股,越整越黄,直到现在把老子整成穷光蛋……就没见谁入毛钱股……”
“都他妈骗子啊,连他妈婆娘都是骗子……”
“骗子,都他妈是骗子……”
“基本可信,当年这边人傻钱多,是出名。现在钱糟蹋完,就剩人傻还在。”那刑警道。
两人相视讪然,十分无语。
很快就证明可信度,在当地农行家分理处,查到刘二虎汇款存根,时间距离现在,已经
案情问成堆牢骚,怕是从财富云端跌回苦逼生活,让此人怨念不浅,反正就句话,看谁都是骗子,包括弃他而去老婆孩子。本来想劝几句,余罪想想还是算,能憋着这口气活着,没从楼下跳下来,就已经很值得尊重。
“看看,还记得她?”余罪排出绘出照片。
刘二虎看几眼,已经是兴味索然,不屑地笑道:“几年真记不清,那时候们三天换,床上躺俩,操完扔把钱走人,谁他妈还记得长啥样……还不都那个逼样……”
走访到这儿就结束,同来刑警眼睛里蓄着厌恶,这位受害人对刑警也没啥好感,慵懒地晒着太阳,估计又在回忆曾经威风八面、前呼后拥日子。
余罪和地方刑警退出院子,上车,必要联系方式都没留,这货倒霉得,连电话都可以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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