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却是要细节,帮助他回忆着,不料效果不佳,时间已经很久,这货怎看也个酒囊饭袋,就记得漂亮妞搭讪,他看着不错,就黏乎上。更奇葩是,回房间都没等着脱衣服,二虎喝多自己就倒,这倒好,麻醉事都省。
“后来呢?是不是后来又联系你……这个骗子。”余罪问。
同来刑警愣下,刘二虎稍稍诧异地道:“还真联系,她说要还给那些出省煤票和车,让给她点钱,反正也不在乎这十万八万……当时正为这事发愁呢,她说犯疑,就和她谈条件,她也爽快,说先把煤票寄给……”
“于是,你收到煤票?”余罪问。
刘二虎点点头,继续道:“票给寄回来,快递给,只寄回半来……寄到她就联系,说给
也就老婆跑,市里房子卖,他住回乡下而已。
这些光怪陆离故事,和很多年前煤老板掷千金样,处处透着让人难以理解,不过肯定是真,传闻大多数都渲染如何如何纸醉金迷,而不会关注,如何如何苦逼。因为有无数个方式可以叫牛逼,但苦逼,只有个样子。
对,就是现在刘二虎样子。
车停在离市郊60公里座村庄,幢砖瓦房前,治保带着刑警,根本就不客气地踢开门,余罪觉得不妥,治保主任说,甭跟他客气,前几年牛逼得当城里人,现在又死乞白赖回来当农村人吃低保,成天好吃懒做,狗都不待见……二虎,出来,警察找你。
“谁呀……谁呀?警察找干嘛,老子都成穷光蛋,吓唬好玩啊。”
粗嗓破锣音,位胡子拉碴,蓬头乱发壮硕男子从屋里出来,隔着老远就闻着满身酒气,在看到警服时眼睛滞下,老实多,紧张地想想,不问先答着:“真没钱还,就这百来斤,你们想抓就抓啊,给个管饭地方就成。”
余罪被逗笑,人光棍到这种程度,别说警察,恐怕就黑社会都不会为难他。
打发走治保,递支烟,二警就在院中石凳子上把来意讲明,听那件报过旧案,看余罪怀疑眼光,刘二虎拍大腿道:“真是,你别看哥们现在成这怂样,当年风光时候,哥几个组个团去省城,就干件事:花钱。天进账好几万,想花都难啊……哪像现在啊,他奶奶,烟钱都解决不。”
“还记得清经过吗?详细给们讲下。”余罪道,看那人懒得回复,笑着道:“说不定抓到人,还能退你部分钱呢……有可能啊,你不是还丢辆车吗?”
“早,有几年,那是头辆车,丰田RAV,开年多……那次是煤炭订货会,干是小矿,想碰碰运气去,要是找着个长期供应电煤大户,直接车皮出省,那能省不少劲呢。谁知道他妈那晚上,就给麻翻,醒来就躺地卫生间,回头才发现车、钱包、包,还有刚办出省煤票,全丢……”刘二虎简明扼要地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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