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刷呀,刷呀,仔细得像曾经捋着那些线索般,不
……
时间是重复枯燥。
生活像不断煎熬。
长治路,聋哑学校,那位在这里已经颇有名气老人又找到新事做,他维护校园很好,白墙绿树草丛被他拾掇整整齐齐,那些不会说话孩子每每见到他,总会眨着忽灵灵大眼,用稚嫩小手,做个问候手势,那个手势指向心间,含义是:
马爷爷好!
感觉到只有冰冷。
“哥,不如你啊,现在你都成禁毒系统英模,他们都在学习你事迹呢,都不知道,你以前干过那多好事,抓过那多坏人……授给你特等功臣点都不冤枉。就不如你,好多人还以为被督察关着呢……将来恐怕连光荣机会也没有。”
余罪舒着气,生活像对他关闭所有门,片黯淡。这多年过去,其实感觉并没有什变化,仍然冲不破身边牢笼之城。
“哥……走。”
袅袅烟尽、酒痕微干,唏嘘声抹把脸,余罪黯黯地起身,向着碑身深深躬:
个人可能改变不什,不过如果个人想改变什,却是什也挡不住。
这些公益由个人推而广之,后来有学校老师参与,还有较大点孩子也参与,每周从各大学来志愿者,不管是做事来,还是作秀来,反正来得越来越多,从操场到围墙、从校园到街道,慢慢地惠及到整条街,那些垃圾、那些小广告、那些街头不雅,在慢慢地消失着,尽管还有很多,可毕竟比原来少很多。
午后烈日下,马秋林提着颜料桶又在处围墙根下忙碌上,这是家公司,有天公司十几位员工到聋哑学校捐赠两万块钱,没说别,就是觉得应该做,就像那位经常义务帮他们清理小广告、打扫卫生老人样,坚持数月从不间断,他们说,不表示下很是过意不去。
其实马秋林并没有那想过,只是觉得不雅观而已,这件事却是给什启发般,干得越来越有劲,有公休时候,来人会更多,没有公休时候大家忙,他个闲人就找着这些事做。
其实很简单,白色粉灰,蘸着刷遍墙而已,长长杆子滚过,转眼清清亮亮、白白净净面墙,可比灰土墙要美观得多。
“哥,年年这个忌日来看你啊,给你带烟带酒,咱们兄弟像以前那样喝两口,好好叙叙。”
余罪轻声地嘱咐着,生怕惊扰这个安静长梦似,他慢慢地踱步离开,步回头、步泪流,他从来不相信什鬼神,不过他现在期待这个世界有鬼有神,那样话也许会有相见之日。
或许真听到,风呢喃、树婆娑,就是他回答。
或许真看到,天晴朗是他笑脸,山挺拔是他身姿。
再次回眸时,余罪如是想到,也许死亡有着另层含义,那就是让生者更明白活着意义,体味不易、学会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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