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对对,三个羊倌省悟,搓手,跺脚,浑身猫抓痒痒样难受,杨老三年纪不小,狐疑地问着余罪:“你不会跟们抢吧?”
“们警察抓个坏人,那是份内事,可你们就不同。这道理您老这明白,能不清楚?”余罪道。
是啊,三个羊倌堆块咬耳朵,几句之后看样子信个七八成,余罪催着:“商量啥,把人想办法弄上来,啥都清楚,交给警察……立马换钱。”
“可这……没绳子啊。”羊倌愣。
“这儿这儿……”余罪指着羊倌布腰带,那羊倌毫不迟疑,开始宽衣解带,不够长,那好办,余罪催,三个都脱,还不够长,仍然有办法,长鞭子拆搓绳;没法往上吊,余罪就辍导着羊倌下井,不敢下……怎不敢下?都快饿死他还能杀你,那下,十五万归?
余罪挡在大伙面前,这是要身先士卒架势啊,可乡下人未必认你那个理啊,苟盛阳、巴勇和队长并肩站住,连肖梦琪也在背后拽着余罪,生怕他愣劲上来,真干起来。
却不料余罪火,侧头就骂巴勇:“滚蛋,对大叔什态度?”
又侧头骂苟盛阳:“你也滚,跟大哥也不说清楚,还用卖羊吗?马上就十几万到手。”
连斥两人,两人愣,余罪已经是满脸堆笑,拱着手抱拳作揖,嘴里不迭地说着:“哎呀呀,恭喜啊,大哥,发财啦,马上就能盖房娶婆娘啦……大叔,发财啦,马上就能多群羊啦……大哥,你有媳妇啊,没关系,换个媳妇……快,把狗打发走,别碍事。”
余罪不怕人,就怕耷拉着舌头那几条牧羊犬,三个羊倌听愣,奇也怪哉地看着余罪,杨老三不信地道:“又骗们?”
这怎行,年轻点羊倌拽着余罪死活不让下,直劝着:“兄弟兄弟,你救上来不算钱,来来。”
辍二哄三教唆,这事情转眼都办喽,苟盛阳在边看得直咬嘴唇,憋着笑,巴勇早佩服得五体投地,悄悄竖大拇指道:“都叫大嘴巴啊,和队长差远,队长这嘴能顶几个刑警队。”
“这可省事啊……队长这是唇枪舌剑啊,呵呵。”苟盛阳捂着嘴笑。
肖梦琪
“啧,谁骗你啦?井里就是葛宝龙,靠,悬赏十五万捉凶手。你们肯定不关心这事,这事吧,派两人跟着你们,继续往前赶,到地方卖羊。们剩两人,那个……”余罪说着犹犹豫豫,眼光闪烁,特别是“十五万”强调得很清楚,那可是白来钱呐,他看三个羊倌太迟钝,又提醒着:“他已经饿两天,个人就能对付,要不各位,继续卖羊去?”
“不行!”杨老三吹胡子瞪眼。
“对,不行。”二羊倌醒悟。
“那是们……”羊倌道,觉得不妥,改口道:“们羊发现滴。”
“对嘛。”余罪乐,拊掌得瑟着:“这生啥气嘛,抓到领奖金啊,全白来,十几万呐……盖个房,换婆娘,加群羊,啥都有,白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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