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余罪仰头吼声,迈着大步就跑,刷刷就不见人影。
“余罪,余罪……你怎?”周文涓吓跳。
“没事,你看着这儿……他在
孩子,像熟睡样,只不过面色已经铁青,身体已经僵硬,在他身边扔着几枚花炮,周文涓捡起个,慢慢地放在余罪手心,她灵动大眼看着余罪,轻声道:“过这个年刚五岁,死时候手里还攥着花炮,口袋里也有,他定等着第二天起和小伙伴玩……这刀攮得很准,直接捅在心脏上,点施救机会都没留下……才五岁,不管有多大仇恨,也不能杀这大孩子啊……”
那是种悲怆而无奈表情,那是种欲哭无泪感觉,六位冰冷、没有生命迹象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等着进火化炉灰色烟灭,他们静静等待,也许只剩下在灰飞烟灭之前最后正义!
余罪没有说话,他心里泛起着种无可名状悲恸,家三代六口惨死刀下,还有什比这个更令人发指事!?
他抬手看看,攥着这个花炮,慢慢地俯下身,伸手,轻轻触下,那小孩冰凉额头……又掀开第二具尸身覆被,应该是他妈妈,姣好面容,已经惨白没有血色……掀开父亲覆盖,割开颈喉,半睁眼睛,是种死不瞑目表情。两位老人,死前惊惧还凝结着,像试图告诉着后来者什。
余罪凝视着,意外地没有恶心和呕吐感觉,尽管惨状很令人作呕,更意外是也没有很恐惧感觉,尽管很让人觉得恐惧。他静静地看着,像在思考着什,像在冥冥中寻找着什。
周文涓要说话时,被肖梦琪拦住,轻轻地退后几步,她知道很多明悟总会出现在不经意时候,比如,这个时候。
蓦地,余罪触电似站起来,他喃喃着,不知所语,奔上楼上,两人还没明白时候,他又奔下来,奔进堂屋,似乎做几个剧烈动作……旋即又奔出出来,直奔向大门口,做个背后袭击刺人动作……下子仿佛他是作案样,在大口喘着气,急促地说着:
“……挥这几刀,只需要三分钟……他是在酒后极度亢奋状态下完成……昨晚邻居听到大声嗷叫……他杀人之后,第时间应该是……对,很疯狂、又是痛快又是后悔……很恨老丈人家,杀老两口很痛快,连捅十几刀;他自己没小孩,所以杀小孩也不手软;二女婿过得比他好,他也很嫉妒,所以下手很重,刀豁开喉……可他舍不得杀老婆,那是失手;他又不得不杀小姨子,他其实并不想杀她,所以那刀只刺向她颈部,而没有更,bao虐手段……”
余罪两眼炯炯有神,面目可憎,手握刀状,惊得周文涓和肖梦琪不敢上前。
“该杀,不该杀,都他妈杀……他疯狂,又痛快淋漓、又极度痛悔,那些心理矛盾让他疯狂,所以他拼命地吼着、喊着……然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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