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棱瓶身,很硬,葛宝龙下子傻,跟着抱着老婆开始大哭。
刁福贵刚刚和衣睡下,早听到两口子吵,老婆哄着小孙子,不让他去,这当会却是安生不下,披着衣服出门,直奔楼上,撞开时,他吓傻,女儿直挺挺地躺屋中央,头枕处片血污,毕竟操刀户出身,他勃然大怒,上前脚踹开正抚人恸哭大婿,悲恸得只有嘴唇在抖,音都发不出来。
蓦地,他后腰疼,啊声回头,他看到,大婿葛宝龙血红两眼,手里正拿着厨刀,已经捅进他身体里。
“老狗,你也有今天。”
葛宝龙酒壮疯胆,眼见老婆已经断气,他想着自己遭遇种种待遇,都与这家姓刁不无关系,腔子怒火全部发泄出来,拔,拉出来片飞溅血,然后是没头没脑地朝着老丈人身上阵乱刺乱剁,直到力气使尽,他看着老丈人血泊淋漓,死不瞑目样子,那股子凶性却是更盛。
得碗啪唧摔地上,分钱难倒英雄汉,何况个伙夫男,他知道这事泡汤,只是郁闷,结婚七八年老婆肚子没动静,已经给他赢个不是男人称号。灶前火后油烟里枯燥日子,他除做个菜什也不会,孩子没本事搞出来,房子没本事买不起,票子没本事挣不来,家里被老婆埋怨,他妈连老丈人、丈母娘也不把他当人看。
去他妈,他极度郁闷地拿起酒瓶子,咕嘟咕嘟灌几口,火辣辣感觉从喉间直到胸前。
嘭,门开,老婆回来,刚哭过,她不像平时那样夺走老公手里酒瓶子,而是气咻咻地脱外衣,拉开被子,捂着脸在被子里抽泣。
“哭……哭个蛋呀……”葛宝龙重重把酒瓶跺。
“没本事整钱,可有本事骂老婆,你不跟你爸借钱去?”刁娅丽火。
抱抱老婆,给老婆擦净额头,他血红眼睛凶光四射,老婆这样子,都怨他妈处处辱他、骂他刁岳母,没那个刁女人,哪至于成现在这样子。回头二话不说,提着刀,直奔楼下。
岳母刚起来,他挥手刀,喊声间眼看见血溅如涌,又是刀、再来刀……直到哀声已绝,满床染血。吓得直哭孩子,他回手拎着就是刀。
啊声,二女婿
“七八年都生不出个娃来,老子好意思回家吗?”葛宝龙灌着酒,呸口。
“去你娘个腿,你没本事,又怨老娘?”刁娅丽更火,拿着枕头扔过来。
“少给老子装,结婚时候,你他妈就是个被人操过烂逼,还没准打过多少回胎呢。”葛宝龙火,压抑在心里最深处怒火喷出来。刁娅丽疯,疯狂地从床上跳下来,疯也似撕扯着,连抓挠带耳光骂着:“王八蛋……跟你这多年,你就这对……跟你拼……”
“滚你妈……”葛宝龙看老婆披头散发疯劲,这家子姓刁已经让他出离愤怒,借着酒劲,顺手瓶子敲在老婆头上。
啊!声凄厉尖叫,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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