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收拾,宝龙,帮把手。”刁娅丽示意着喝闷酒丈夫,刚过三十岁丈夫已经额愁纹,除郁郁不得志,还郁郁没得子,种种难堪,也让她有点不忍,小声求着:“妈,就借点凑个首付,顶多年就还你。”
“跟你爸说去吧。还好意思说借钱?他赌博塌窟窿填钱还少?”老娘不理会,想当年跟着杀猪匠也是个悍婆娘,没拍着大腿骂女婿已经是很给面子。
哼!大女婿葛宝龙看这事根本没戏,重重哼,提着半瓶酒,回房。
“跟你老婆使厉害?什东西,啊呸!”岳母冲着女婿呸口,大女儿埋怨句,没料到也被劈头骂几句,啊,你什玩意,胳膊肘净知道往外拐?啊,爹妈养你这大,你不给家里填补也罢,还打上你爸养老钱主意啦?看看你老汉什玩意,吃老婆软饭还不行,手都伸老丈人家里。娃都整不出个来,看他就不是个男人。
楼上,喝着闷酒,两眼发红葛宝龙,隐隐地听到老丈母娘损话,气
很多事都是从件小事开始,包括发生在太原市市郊修武镇武林村灭门案。
除夕夜钟声敲响时,武林村村北17号,户红砖钢瓦二层楼院子,年夜饭接近尾声,小孙子在缠着爸爸要去放烟花,妈妈眼神并不好,唬他眼,孩子心性,又缠上姥姥、姥爷,老爷子刁福贵乐呵呵地把孙子抱起来,先自出去,走过大女婿身边时,很不满地哼哼。
岳父没好脸色,岳母脸色更不好,刁家俩姑娘,老大刁娅丽,在城里打工,找女婿也是城里打工;老二刁娅琴上中专,毕业后就到镇信用社上班,入赘女婿也是信用社职工,没多久就有个大胖小子,还随刁家姓。
家家本难念经,这家难处就在大女儿刁娅丽身上,嫁是个大师傅,挣钱不多,脾气还不小,好容易回过年来,拿着礼物不过点猪羊肉吃食,岳母挖苦,在人家饭店顺回来吧?又是人家吃剩下。
礼物轻也就罢,除夕夜大女婿还给提个难题,要借点钱,借钱干啥,想买房。岳父就数落,你狗日又是去赌钱吧?他妈白赔闺女给你当老婆,这些年倒贴多少钱?要钱没有,有本事自己挣去。
岳父是杀猪出身,身材、长相剽悍程度不比山猪逊色,大女儿女婿打架,岳父经常就是两耳光搞定,收拾得女婿从来不敢犟嘴。
“行,都睡吧……明儿玉兵你起早放开门炮啊,续贵跟睡吧。”岳母发话。
陈玉兵是二女婿,又听话又有正式工作,关键工资全额上交给老婆,很得二老欢心,他看看大姐家阴着脸色,点点头:“哎,好,那妈……们先睡。”
本来想给大姐、大姐夫说句话,真不行就贷点,不过老婆刁玉琴拉拉他,示意着回房,这两口子,默不作声地出去。
“还坐着干啥?等着给你收拾啊。”岳母就看不入眼大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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