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妈,不过有个老揍爸。”余罪道,轻轻地拍拍邵帅肩膀安慰着:“经常揍,恨他恨得牙痒痒,可现在没有揍,老觉得身上皮痒。”
是啊,父亲烙印,在儿女身上恐怕去不掉,邵帅报之以感激眼,轻声道:“也不恨他,只是有点可怜,那早就走,没享过天福。”
“可你该享享福呀,怎扔下工作就走。”鼠标插进来,为邵帅有点不值,列士遗孤,冲着今天来这多高衔战友,这日子都不会苦逼。
余罪白鼠标眼,没来得及拦,他似乎已经触摸到那种感觉。
邵帅说出来,是种难堪表情说出来:“你愿意辈子活在别人怜悯眼光里?你愿意辈子靠着别人施舍?你们不懂那种感觉,存在只会让别人感到难堪,感到尴尬,已经很多年不和他们起来祭奠父亲。”
,两人被捉赃般有点难堪似站在原地。
“你们……怎回来?”骆家龙看邵帅,不悦地问着余罪和鼠标。
“不都是兄弟嘛,邵帅,你要不欢迎,们马上走。”余罪道。
“哎对,邵帅,你有这个英雄爹,们刚瞻仰过。”鼠标附和着。
邵帅看上去有点不自然,笑笑,提着兜子纸烛,拿着尴尬地道句:“那,谢谢啊……”
“那你怎上警校?”余罪奇怪。
“。”邵帅有点难堪地笑笑道:“是直接保送警校……也只能接受,这个英雄儿子,有点笨,六科及格不到半,真要考,啥也考不上。”
鼠标噗地笑,余罪和骆家龙也笑,只不过笑里,和邵帅
来来来,帮你提着,余罪抢着提走,鼠标却是埋怨着骆家龙,尼马这多年都不告诉们,四人又组队,这却是个纯粹亲人祭拜。
烧几刀纸、点几炷香、倒瓶酒,纸灰和烛烟飘飘间,没有呜咽,只有愁苦。对,愁苦,在邵帅那张少年老成脸上,更多是愁苦,余罪和鼠标没敢问,骆家龙也不多说。直到纸燃方尽,邵帅掐着烟才喃喃地道:“爸,你走得早,都快记不清你什样子,也不知道你喜欢什,就瞎带点……有工作,没当警察,能自己养活自己,你放心吧,每年都会来看看你……”
没有泪,就像父子间那种淡淡对话,透着浓浓亲情,不同是天人已隔,无人回答。
“邵帅,你别伤心,你爸是英雄,二队骄傲啊。”鼠标劝句,出口才发现不合时宜,被骆家龙踢脚。
“呵,还真不知道伤心是什感觉,这多年就这过来,也没什感觉。他死时候刚记事,就记得他老喝酒,和妈老是吵架,吵完妈跑,他就把扔在值班室里,放点吃放点水,反锁着门……有次把忘,关两天。”邵帅谈谈地说着,没有哀痛,就像件旧事,听得余罪鼻子酸,骆家龙侧过脸,闻者却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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