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吧,市局、省厅里,比胖领导多。”鼠标得瑟地道,余罪扑哧笑,许平秋手包啪声直接扫标哥袋上,标哥弱弱扶正警帽,不敢犟嘴。
不过鼠标说也是实情,许平秋想发火也发不出来,反而被逗得眉眼笑笑,又回头和余罪说着:“你要正确对待总队这次安排,在支援组,等于你永远在后台,后台可是很小舞台啊……看啊,那小台子,容不下你这大个名角啊,你该有个更大舞台。”
余罪笑笑,宁愿以笑敷衍,因为你真不知道这许老黑葫芦里卖什药,没吭声,许平秋回头看眼整队而下二队刑警,他又笑着问:“你真没有点收获?难道今天没有点触动你东西。”
应该有,许平秋知道,每个人都是心里最软地方,警察也不会例外,每年这次教育是很必要,对于警察,这是种使命感召,是种心灵震撼。
“
道,那次尽职需要以生命为代价来完成,可他完成,哪怕就因为时热血冲动,他毕竟完成。成竖在所有警察心里丰碑。
“……后来呐,老校长就把兵山殉职直归咎在自己身上,这就是他直在向你们强调,他希望他学生里不要有英雄,个英雄给他周围带来除荣誉,还有不堪重负悲痛;可他又不希望都成蝇营狗苟、贪生怕死、不敢挺身而出懦夫……这个矛盾让老校长纠结几十年,恐怕没有能解开天,黑白之间,怎可能有温柔和妥协。”马秋林道,看着被众人搀进车里老人,他如是评价这位,从没有抓过坏蛋,却名闻全警师长,那评价,又何尝不是如此矛盾呢?
从松柏成列台阶下园门口,许平秋在招呼着司机,把几位外地来同行,包括马秋林请上车,那辆即将开车支援车嚷着余罪和鼠标,看到许处长走向两人时,大嘴巴李玫紧张,不敢喊。
“你们俩。过来。”许平秋招手,很不客气地嚷着,像叫服务生。
鼠标颠儿颠儿跟上来,卑躬屈膝地谄笑着:“叔,什指示。”余罪看老许这黑脸就尼马来气,很不情愿地走上来,站在他面前。
“严肃点。”许平秋训鼠标句,手指点点,问着余罪:“告诉,今天有什收获?”
“收获?”余罪怔下,然后怒,大过年,把老子支援组名头给捋,再拉这儿来教育教育,这算什鸟事,即便他心里有所触动,脸上也是丝毫无所见,摇摇头:“没有。”
“你呢?”许平秋问鼠标。
“有。”鼠标巴不得这个表现机会,严肃地道:“身心经历次洗礼,觉得先烈们太不容易,有天也会像他们样,做名忠诚战士。”
这话听得许平秋有点牙疼,就鼠标这警姿站得,肚子往前凸大块,他手拿着手包,拍拍鼠标肚子道:“先减肥再吹牛啊,你到全警看看,你这胖警察,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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