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几回。”
“……”
“后面,踢。”
“好几回好几回……”
鼠标却是点怜悯也无,他呲眉瞪眼,伸手端端嫌疑人下巴道:“小子嗳,别跟装,要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拿,当贼还真不合格,能蹲五分钟马步,大部分普通人都做不,你要不是个老贼,剜这俩眼……站好,蹲好……不怕你嘴犟,你有贼招们也有绝招,刚才这脚,踢在你蛋蛋和菊花中间,那是人体禁区,轻点痛彻心肺,重点鸡断蛋碎,再重点尼马就是终身阳痿……准备好,你要是不想告诉们究竟销赃地在哪儿,那咱们就练练……怎样?想说还是想挨踢呀?”
鼠标贱相,嫌疑人惧相,交锋时,明显贱胜筹,那嫌疑人惧色愈多,不时地扭头往后看,鼠标动,他就动,紧张得额头开始冒汗,不过还是咬着牙,不愿把实底交出来。
“啊哦。”鼠标没来由吼声。
那嫌疑人捂着裆就跳,跳两米远。众警噗噗笑翻。
“马步站不好,心里鬼不少,小子,你还要装下去啊。”鼠标不屑地道。
…没错,这是个长年干重活人。
分钟过去,鼠标围着他身前身后,看三圈。
两分钟过去,鼠标还在看他,仿佛未找到销赃地,就藏在他身上似。
四分钟过去,那人还稳稳地站着,鼠标笑,直问道:“说说,昨天怎偷东西。”
“老乡叫帮忙干点活,就去……晚上八点多块喝酒,到十点多,他带个车……”
嫌疑人被前后折腾,真相毕露,那闪烁眼神,那犹豫表情,连沈泽也看出来,肯定不是第次那简单,鼠标指指地方:“站好站好。”
站好喽,鼠标往他肩上压,站在他面前,招呼着后面人:“轮流上,人脚,麻利点解决。”
这时候众刑警知道怎配合,脚步动,有人嚷着先来,那嫌疑人紧张地收臀嚷出来:“别踢,说。”
“销赃地在哪儿?”
“不知道,老五卖。”
嫌疑人怯生生地说着,众刑警只见这位指导员像是聆听,背着手,慢慢地转到刑警眼前,嫌疑人身后,蓦地,飞起脚,直踹嫌疑人裆下,那脚如神来之脚,嫌疑人跳三尺高,捂着下身,落地往前足足去两米,然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半分钟才嗷哦叫出来。
那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憋出来,听得有点瘆人。
操,这尼马真狠,刑警个个凛然,知道来个比队长还狠。
“拉过来。”鼠标嚷,沈泽吓坏,夏少华拉着,又拉过来,那人疼得有点站不直,怨毒地看着鼠标,鼠标却是回头懵然问着:“哎,你们谁踢人家?不能踢得这下作吧?让人家想告都找不着人,是你吗?……那肯定是你们几个。哎哟,怎都嘴硬不肯承认涅!?”
哇,还有这贱指导员,众警哭笑不得,那嫌疑人欲哭无泪,哦嗷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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