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
“来太原几年。”
“五年。”
“直干啥呢。”
“工地上添小工。”
在鼠标身后,暖气管子上,怯生生地看鼠标满身*威样子,又赶紧低下头。
眼间,闪烁眼光让鼠标隐约地抓到什东西,那不是凄苦、不是委屈、不是痛悔……还尼马能有什?阎王爷老婆怀孕,明显内有鬼胎呀。
“解过来。”鼠标招着叫着审讯刑警们都完来,站排,他开始说,你们是挑大梁没错,可们总队出来,也不是吃干饭,别以为说你们低级,你们就有逆反情绪,排好队,看们总队工作方式。
众刑警谁不会那两下子呀,这些屡教不改盗窃嫌疑人,哪个不是满身贼性,你抓次能认次就不错,不上点手段还想审下来,做梦吧。何况看这个,不太像个老贼,年纪不大。
“站好……蹲个马步看看,哎,就这样……蹲下点……有研究资料表明,蹲马步好人,般比较实诚,不说瞎话……”鼠标拉着嫌疑人,示意着马步,蹲好,背对着刑警那队,正好挡着滞留间视线,那人还比较老实,蹲住。
不是拉仇恨嘛,鼠标住口,他马上发现,不是个两个,而是大部分刑警,都用种不屑眼光看着他。
坏,标哥把媳妇给整过年行头都穿上,身皮衣敞着怀,腆着肚子,头发梳得锃亮,这哪是刑警,简直是出来找嫖小二逼嘛。
沈泽也发现,两个人看来短时间融入这个环境,可能性已经不大,正思忖着,和沈泽搭伴夏少华出声驱着尴尬道:“兄弟们欢迎指导给咱们讲几句。”
啪……啪……两声孤零零掌声,就夏少华个在鼓,还尼马是倒彩。
冷场。哎哟,把标哥给气得啊,尼马是什人,广州、深圳大案老子也参过战,屁大点刑警队,还把老子当菜鸟,他心里气,脸拉,不客气,直指摘着道:“讲两句是必须滴,你们工作效率太低,哪有这熬得,总有天啊,有限精力得被这无限嫌疑人给熬干……而且啊,审讯太低级,太落后。”
“噢……”
鼠标拉着手铐,看看这货年纪不大,可手节粗大,满是茧子手,又拉开他衣服,看膀子,也是厚厚磨层,和其他地方皮肤不样…
“叫啥?”
“马迪。”
“多大。”
“十九。”
“哪儿人?”
训,骂,把几位刑警气得就要发作,兄弟们苦里累里熬得都不吭声,你个外人头天来,叫嚣个毛,何况看样子,就是没下过基层菜鸟。到基层天抓多少嫌疑人,都是些要不偷鸡摸狗,要不打得头破血流烂事,还指望用什侦破手段?这上面人真是不懂下面人苦啊。
位要发作被拉住,鼠标也在找着时机,看沈泽,问着:“审下来吗?”
“没有,他就偷次,应该是从犯。”沈泽道。
“人呢。”
“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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