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们怎办?老曹人财两空,然后还得忍气吞声;们就喝个酒叫个妞,回头还得被开?兄弟们拼死拼活几个月抓回嫌疑人来,谁朝组织伸过手啊?别以为不知道啊,那橙色年华里面有内部人撑腰,辖区缉虎营分局有问题,上次车行事也是他们出警,就不知道他妈惹谁,都把往死里整。”余罪忿然道,也摸到点边角,只是位置不够高,看不到全貌而已。
能看到这个层面已经让许平秋觉得不简单,他叹口气道:“你既然知道有内部人撑腰,就不应该这冲动和盲目,这个关系网可能比你想像大,可能不是单单针对你,可能所有和你有联系内部人,你把他们都置于两难境地。”
“没那玄乎吧?”余罪这倒认真。
“你可以往最坏处想……自己人下手,有时候要比嫌疑人更狠,可以告诉你,市局督察已经进驻三大队、重案队以及杏花分局,正在询问下午非法出警事,用不多长时间,他们就会拿到手资料,你指使这起恐吓商人、打砸仓库事,会受到严肃处理……别觉得是在危言耸听,你们出入娱乐场所,不到十个小时,事情调查结果已经放在省厅纪律整顿会议桌上……刚刚得到消息是,省厅督察今晚就等在总队和你宿舍,外面事是,缉虎营分局也加入其中……”
余罪听着,呼吸渐重,脸上不自然地痉挛,从小到大娄子,这次最大,甚至到现在他都不清楚有多大,不过可以肯定是,恐怕这次他兜不住,碰上黑白追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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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都是这个理,为官必贪、从警多黑,在阴暗思维方面,两个人相差无几。
“怂人个啊,敢做都不敢当。”许平秋不入眼道。
这句话却是刺激到余罪,他哼哼反驳着:“有什不敢当,夜总会那个黄赌毒地方,还需要针对某些人吗?竿子捅进去就是个马蜂窝,只要敢捅,那黑窝就得乱。”
“然后你怎乱中取利?”许平秋好奇地问。
“大不他妈鱼死网破。”余罪恶狠狠地
“乱就是树倒猢狲散,分散就好对付,派出所都收拾得他们。”余罪道。
许平秋愕然听着,看着余罪不屑表情,然后呵呵笑着,笑得浑身直颤,笑半天,瞪眼,然后毫无征兆,甩手吧唧下,余罪捂着后脑哎哟声,火上,把揪着许平秋领子,扬手要还……还好,关键时候刹住车,没敢还回去。
“你个蠢货呀。”许平秋把把他推开,整整衣领道:“冲你刚才这过激表现,就必输无疑,你那样做,就不是害你个人。”
哼,余罪拧着脖子,扬长不理。
“知道你不服气,也知道你在争口气,可这气能这争吗?你这是干什?你绑架兄弟和战友对你信任,为你点点个人意气之争,把他们都置于险地?你觉得你这是义气!?简直是卑鄙。”许平秋呵斥着,是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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