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许平秋问。
“真没。”余罪道。
许平秋毫无征兆地凑,脸几乎凑上到余罪眼睛上,惊得余罪往后躲,然后老许拨拉他脑袋道:“胡扯,要没,羊头崖乡乡警、县里刑警怎无声无息来市里,算算……来有二十多个人啊,袁亮带队,哎说你可以啊,比崔厅还厉害,跨区调警力这迅速?”
哎哟,余罪拍脑瓜子,苦也,最阴狠招被许平秋识破,那所有想法都是付诸东流。
“你别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说说,你把他们弄到市区,准备干什?”许平秋追问着,口气渐冷。
这个暂时还查不到详细经过,不过可以肯定是,你们现在已经成个绝佳棋子。”
“棋子?”余罪稍稍纳闷,老许般粗话连篇,高深莫测不是他风格。
“对呀,棋子,成为咱们内部相互攻讦棋子,个功劳累累刑警,揭开他真面目,居然是个无耻、下流、出入*秽场所,以及涉黑涉恶人物,你说这样反差,会不会很强烈,很有戏剧性?”许平秋道,看着余罪。
余罪脸上肌肉不自然地抽着,这个评价,对于他来说,太他妈中肯,就是有点承受不起。
“本来出入娱乐场所就够你们喝壶,你倒好,不声不响带人砸关泽岳物流公司。本来九死生,被你搞成十死无生。”许平秋道,余罪刚要解释句,他打断道:“咱们之间不用解释,你用是坞城路反扒大队开除那些协警,对不对?又让三大队孙天鸣给你擦屁股是不是?还把刘星星、林小凤,甚至你那拨狐朋狗友调出来,都开着警车去给你助威,是不是?告诉,是不是?”
“什也没干,什也不准备干,吃吃饭、叙叙旧不行呀?”余罪道,现在没发生事,自然还好搪塞。
“恐怕不是吧,猜呀,或者是直接针对关泽岳、或者是直接针对橙色年华某些人,抓个现行,堂而皇之把事情往大处捅……应该是这样,就抓不到现行,也可以给他们制造嫌疑,对不对,余警官。能告诉什办法呀,诬他们卖*嫖娼,还是给他们口袋里塞个小粉包?”许平秋侧头问,余罪只手讪讪遮着脸,羞涩
吡……余罪无言以对,点点头:“是!”
“他妈真想扇你。”许平秋气得扬手,余罪侧着脸,动未动,根本不惧,瞬间许平秋收回手,呵呵干笑两声:“有种,现在年轻人像你这有种,都快绝种……办件两件事蠢事可以理解,不过这蠢到不要命份上,让人怎理解你呀?”
“没有指望谁理解,要个结果就行,人活着不能让那口气憋着吧?让人黑上把,然后再低头认罪去?”余罪道,这意气之争,争得似乎有点过头。
“如果不拦着你,你还准备干什?准备争出个什结果?”许平秋问。
“没……差不多吓唬吓唬就行。”余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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