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韶军哭笑不得地看着像患强迫症般余罪,兔头根本没啃,站起身来,下意识地,在这条街道上游逛着。
耳边,是汽笛和商户促销声音;眼前,是川流不息车流,是来去匆匆行人;抬头,是高耸着楼宇和视线被阻碍天空。这个环境两天里来不下五次,每次
定位有误!
于是把余罪愁呀,不知道该咋办。
于是其他兄弟几个乐呀,就喜欢看余罪这为难样子。
董韶军站在摊前,抢个新出炉兔头,拿着奔向余罪,和他起蹲到街边,挪挪人,递上来。吓余罪跳,看清递上来东西,他下意识地接住,放在嘴边,却是忘啃,还在喃喃地说着:“到底哪儿错?”
“不定就是你错,兴许是这个地方错。”董韶军提醒道。
行动发起第四天,朔州市,商业步行街。
“到底哪儿错呢?”余罪揪着腮帮子,极其郁闷地想着。
“不错,味道不错。”李逸风在滋吧着。
“哎,不错,好吃。”孙羿大嚼着。
“就是有点辣。”吴光宇吁吁着。
“地方不会错,和马老交换过意见。”余罪道:“这个地方反查通讯记录去年冬季数月都有,从这里到镇川、到和林格尔都是直达列车,年四季通行无阻,如果作为嫌疑人落脚点和中转点,是最佳选择。关键还是那个手机号码,讹诈秦海军和于向阳跟贺名贵通话之后,贺名贵和这个号码联系,随后就消失,当时这部手机主人就在这里。”
“可交费记录根本查不到交费人监控啊,除交费卡是家没有监控代点办。”董韶军道。
“恰恰是这个原因,更让觉得这个机主是李宏观可能性更大,什人才可能连手机交费都卡得这准,没有次到营业厅交过。”余罪反问道。
在分析上,董韶军明显不如余罪弯弯肠子,不过他抱之以无奈态度,摊手道:“那没办法,确实查不到。”
“是啊,错在哪儿呢?”余罪又魔怔。
干人围着街头个摊档前,抢着吃烤兔头。还别说,这地方小吃比饭店吃食还要有味道,那兔头烤得嫩嫩酥酥,连骨头都咬得动,吃完就拿前门牙再刮刮骨头,也是别有番滋味。
“风少,看,所长咋啦?”李呆问着,有点看不过眼。
“就是啊,所长这两天跟变个人似。”李拴羊也道着。
“哎,这个就得给你讲讲。”李逸风啃着兔头道:“爸就经常教育,做事要高调,做人定要低调,否则你吹得大,然后,吧唧,摔地下。完,之前不管你有多英明,之后也得成傻逼啦。”
两乡警没听太懂,不过其他人就笑得乐不可支。作为领导组后进个追捕小组,余罪排出几条查找嫌疑人踪迹线索,不过运气不会永远跟着他,这次遭遇滑铁卢。朔州刑侦支队二十多名技侦,连续奋战四十八个小时毫无所获。接下来只能有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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