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离开牧场上才结婚,后来事就不知道,再见到他是零几年,都十几年以后……”
“想想,再想想他可能在什地方,这对于减轻你罪行会很有好处。”
预审员又在诱导着,这个没有直接参与过盗窃关键人物已经成各专案组争相查找
“年前,腊月二十九。”
“因为什事联系?”
“想借点钱,整套房子,他说年后给答复,王八蛋,后来就没理。”
“那你最近次见他是什时候?”
“去年冬天,十月底吧。”
行动发起第二天,镇川县刑警队。
趿趿踏踏有节奏脚步声,两名法警押着个年届五十嫌疑人进预审室,带到椅子前,放好隔板,然后面无表情地站在嫌疑人身后。
预审员翻开笔录本,打量着这位刚刚从内蒙解押回太原重点嫌疑人穆宏田,绰号草犊子,是盗窃耕牛案列出三号人物。不过这个人实在不入眼得紧,半秃脑袋像个不规则土豆,颧骨格外突出,许是塞外风大原因,那张脸也被风化得坑坑洼洼,再配上个干瘦身材,这人怎看也有五劳七伤大烟鬼气质。
“认识?”预审员戴着手套,把号嫌疑人李宏观照片亮出来。
“认识,认识。”嫌疑人忙不迭地点头道。
“每年都是这个时候见他?其他时候呢?”
“其他时候他不知道忙什,要见当然是冬天,偷牛户这时候开工啊,他不知道就从哪儿出现。”
“那你难道不知道上线在什地方?”
“不知道,们相互都不知道,反正出来混,还没准那天就出事,少句嘴,多份安全呗。”
扬着脑袋说着,听得预审员有点火大,又问着嫌疑人道:“他妻子赵喜梅情况,你知道多少?”
“把你先前交待,重复遍,主要是这个人,姓什、叫什、怎认识,详细点。”预审员道。
“……他叫李宏观,在阳泉示范牧场做饭时候认识,那时候他是牧场技术员……”
穆宏田开始滔滔不绝交待,都是有关这位号嫌疑人李宏观事,说得是三十年前事。当年风华正茂牧场技术员,离开牧场却是另有隐情,因为和个女职工有作风问题直在牧场抬不起头来,之后停薪留职,只身下海。据穆宏田讲,他后来也离开牧场,在镇川带做牲口皮毛贩运生意,不过在数年前某日,突然碰到这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故旧,不但请他好吃海喝通,还教授他番如果快速致富方法。
其方法就是后来造成无数起失牛悬案下药盗窃手法。借助穆宏田在镇川带混迹数年人脉,这个方法经试用后很快推而广之,并被偷牲口同行誉为“神药”。穆宏田也因此赚个钵满盆盈,据他保守交待,光卖这种药,最多时候,个月就能挣十几万。
“你和李宏观最近联系是什时候?”预审员问,回到这个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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