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余罪道,补充着解释给吴光宇道:“武林高手叫隔山打牛,贼中高手叫隔山偷牛。就奇怪,这种东西,他们同行里总该有人知道点吧?”
线索就是从羊头崖乡偷牛牛见山、朱宝刚身上搜到残留药膏,这个流行在地下世界东西,余罪直试图跨过中间人,找到它来源。
“别灰心,侦破有时候,还得靠点运气。”董韶军道,现在反而劝上余罪。余罪有点失落地自嘲句:“那先祝咱们今天运气好点,都快没信心。”
是啊,七所监狱,十几个嫌疑人,连诈带哄,愣是没敲打出点线索来。信心正在点点地消失。
说着话,管教干部把个缩头缩脑嫌疑人带来,介绍着这是哪儿哪儿来警察,有案情问你,记住,不许有所隐瞒。那嫌疑人条件反射地回答:定向z.府坦白。
当吴光宇驾车驶近山西省第四监狱大门口时,余罪有点不自然地耸耸肩。抬头时,他看到高墙、电网、背着枪巡逻岗哨,车通过厚重铁门时,他仿佛浑身不自在般,扭着脖子,后背蹭着座位。
连续数日长途奔波,几个人都没人样,胡茬子脸,个个蓬头乱发,到地方扣警帽,好歹保持着威严样子。
“余儿,怎?”董韶军回头关切地问。
“没睡好,没事。”余罪撒个谎,停下车时,董韶军先下去,拿着证件,和联系上管教干部介绍着来意。经常有上劳改场依然余罪未清嫌疑人,管教对此已经习以为常,给三人安排个谈话室,到隔离区叫嫌疑人去。
“烧饼,这劳改场是干什活呢?”吴光宇支着脖子瞧着,看不出所以然来。走过两所监狱,个是煤矿、个是农场,干得都是重活。这个地方似乎有点不样,干干净净。董韶军介绍着道:“原来是火柴场,现在是做瓦楞板包装,技术含量不大。”
不用猜,能坦白才见鬼呢!
“就觉得住在这里头,比咱们当警察还舒服,四天蹿两千多公里,哎哟喂……”吴光宇牢骚又来,董韶军不理会他,回头看余罪。余罪正看着份电子案档,董韶军问话时,他头也未抬地道:“要见嫌疑人姓席,名改革,因盗窃罪被判四年零六个月,到现在为止服刑两年。作案地方在右玉县、小京庄乡,偷过两头牛,头骡子,最后是拉拖拉机羊被逮着。”
“呵呵,复合型人才啊,什都偷。”吴光宇笑着道。
“作案模式好像和咱们找不样。”董韶军皱眉头,已经查访不下十个嫌疑人,都是偷牲畜,不过作案手段差异太大,明显不是路。
“那容易找到,就不会悬几年。”余罪道着,咂巴咂巴嘴,眼里露着几丝疲惫,眼睛熬得血红片。他倒不怕再累点,就怕思路是错。如果在实践中无法验证,那他连自己也说服不。
“到底要找什样贼呢?”吴光宇这个司机也好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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