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半夜送货,有些看不清楚呗,这个人是个酒糟鼻子,好认。”牛见山道。
“那老七呢?”方可军又问着:“你先前交待里,老七是你领路人,你能点都不知道他长什样?”
“这个……真不认识老七。”牛见山难为地道着。
“牛见山,需要向你重复遍吗?别让再跑趟,你想隐瞒什,都这份上,有必要吗?”方可军苦口婆心地说着,县局刑警也补充恫吓句,牛见山吃不住劲,使劲地解释着:
“真不认识老七。
这就不对,似乎两拨偷牛,根本没有什交集。方可军蹙着眉问着:“你确定?如果指认出其他嫌疑人来,对你可能是个立功赎罪机会。”
再看,仍然是摇头、摇头……突然间,牛见山眼皮跳跳,方可军手势随即停下。他看到,是停在第三张照片上,不过那个照片,是个无足轻重嫌疑人——陈拉明,这个嫌疑人是从屠宰场送牲畜车上捕捉到。
“认识他?”
“好像认识。”
“什叫好像,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当二队方可军匆匆赶到沁源县看守所时候,县刑警队接洽人已经等很久。
这趟是临时任务,半路折向这里,他和县队大队长袁亮直接进看守所,登记签名。要提审居然是个偷牛贼,实在让他很不解。般情况下,二队所接除辖区案子,就是些久侦不破抛尸、纵火、袭警等等类重案,查偷牛案,可是有史以来第遭。
县大队也很奇怪,羊头崖乡个偷牛案子,居然把省城重案队同行惊动,他严重怀疑可能是嫌疑人还有其他案子。不过同行都知道忌讳,两人等着时候,都默默坐着,声未吭。
等待时间不长,不会儿法警提着戴铐子嫌疑人进审讯室,草草问,验明正身,姓牛名见山,年龄四十九岁,胡子拉碴,表里如,绝对是个土贼。县大队问完,等着方可军开口。
“牛见山,辨认几个人……提醒你句啊,不要让再跑第二趟。”方可军起身,掏着手机,那是前方发回来嫌疑人照片。牛见山在看守所过年,不过相比羊头崖那个恐怖地方,这里不啻于天堂,连连点头,早被大狱熬得没点骨头。
“认识。”
“那他是干什?”
“收牛呗,们搞到货,般都是老七通知们送到哪儿,然后有人来接,去年就是……就是他收货,说不定他就是老七。”
哦,盗窃和销赃是分立,这个跟前方判断相同。
方可军停顿下,又问着:“既然打过交道,怎用‘好像’这个词。”
第张,丁飞照片,大屏幕显示出来,很清楚,牛见山摇摇头,不认识。
第二张,杨早胜,继续摇头。
第三张,陈拉明,继续摇头。
第四张,仍然摇头。
第五张,放出秦海军、于向阳照片时,很肯定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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