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时候,电话联系着,进曲沃市区,这里是郑忠亮老家,轻车熟路,等到外调组下塌宾馆,却是已经天色大亮,顾不上吃饭,直接进宾馆,解冰和赵昂川却是已经等在哪儿,和两位所长握手寒暄,直请着上楼。
郑忠亮却是嚷着解冰道:“喂喂,解帅哥,车上还拉俩呢?”
“送余罪那儿,三楼。307房间。”解冰头也不回道句。
两位所长奇怪,没想到郑忠亮和省里来人这说话。看解冰虽然年龄不大,不过气度不凡,夏所长剜郑忠亮眼,没当面指出来,直跟着解冰和赵昂川进楼。
那俩是谁呢?
辆小长安警车声嘶力竭地驶在高速上,驾车郑忠亮夜未眠,不过车上载着两位所长,他不敢掉以轻心,强打着精神开车。两位所长是接到通知上车走,他们路还纳闷不知道怎回事,不过也不敢多问。据说是省里直接下来命令,通知到局里报到,直接上车走人。
此时天还未亮,薄雾冥冥山区寒意颇重,所长后面还坐着两位,蜷曲着,打着呼噜,像是累极。快下高速时候,夏朗派出所所长夏明辉终于忍不住,出声问着属下郑忠亮道:“忠亮,到底什事啊?”
“这个……这个……”郑忠亮不知道该怎说,他夹在中间不好受,虽然是同学吧,可级别差得太远,谁知道解冰那群人,能直接从省里搬回命令来,还让他负责联络。
“忠亮,你还对隐瞒?是不是前几天,省里来外调那几位?”夏所长问着,最有可能是那几位。
“是不是咱们区里有什案子?昨个晚上怎听说贺府牛头宴出事,差点把人吃死?”东关派出所所长徐悦道,那个案子是110出警,具体情况怎样,他还无从得知。
郑忠亮拉开后车门,抬腿踢踢,李呆嘟囔着再睡会,李拴羊刚睁开眼睛,个深呼吸迷迷糊糊地道:“闻到油条味道。”
郑忠亮回头,咦,不远处还真有家卖油条。他笑着问:“饿?”
“能不饿吗?们这几天直三餐不继啊。”李拴羊诉苦道,李呆也醒,揉着眼睛。车上睡姿不好,浑身疼,两人下车跺跺脚,做几个扩胸,不过那样子实在可怜,裹着黄夹袄、蹬着黄胶鞋,乍看像民工,细看
“对,应该是这个案子。”郑忠亮道着,没敢说他在现场,想想又不敢惹顶头上司,直劝着:“没事,夏所长,应该就是让咱们配合调查事,这个事好像挺麻烦,详细情况也不太清楚。您也知道,咱们这行特别是刑警,个比个口风严。”
“那来办案,都是你同学?”夏所长道。
“啊,部分是。”郑忠亮道。
“哦,那就好,有什情况通个气啊,毕竟都是省里来,别有些事咱们基层作不到位,让人家笑话。”夏所长道。
郑忠亮诺诺应声,不过心里暗道着,娘,他们办事真告诉你,你不笑话就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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