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羊头崖乡派出所副所长,括弧,挂职。再括弧,副主任主持工作。”余罪自嘲地笑着道。郑忠亮听,却是扬头大笑
“这不很正常嘛,咱们这职业,谁瞅你也想抽你顿。”郑忠亮笑道。此时余罪注意到,这家伙和在学校里几乎是两个样子,现在这样子,可比当年劣生还要痞几分。余罪看几眼小心翼翼地问着:“大仙,你进编?”
“合同制警察,片警……”
“你老家不是这儿?”
“老家不好分,没想到许处还真给面子,往这儿找个缺,家里又活动活动,就来当片警。”
“哦,真幸福,那可是曾经理想。”
前事,这个疑问刚提出来,余罪解释道:“也不是非要追到他,就是想看看他在什地方落脚,这个案子牵涉可能很大,没那简单就能解决。”
“到底是个什嫌疑人?”郑忠亮问着,这是余罪省略掉事。
余罪和张猛互视眼,干脆把核心案情也告诉同学,就是个偷牛案主要嫌疑人,据落网交待,这位“老七”很可能是组织实施犯罪头目。
不料此话出口,郑忠亮哈哈大笑,笑着道句:“偷牛?偷牛有什稀罕,就娘们偷人这年头都不稀罕呀。”
别人愕然,不会儿他笑着又道:“就即便能找到偷人,你在这里也找不到偷牛。”
“理想?拉倒吧,这进来是人见人欺,大过年值班把安排在三十到初二,还屁都没敢放个。真郁闷。”
“生活有两种郁闷,种是片警理想没有实现,像余儿。”董韶军插嘴,指又道:“另种像大仙,理想实现,呵呵。”
几人说着,余罪哑然失笑,曾经憧憬地生活在郑忠亮身上看到之后,却也和想像中大相径庭。他暗暗喟叹声,张猛和郑忠亮接上话茬,后面李逸风探出头来问着余罪道:“余所长,怎不止个人叫你余贱呢?”
故意,说这话全车哄笑,余罪笑骂句:“滚蛋,这是们互相爱称,没你事啊。”
“哈哈,他直就这贱,不叫余贱叫什。”郑忠亮笑着道,突然省悟到对方称呼,惊讶地问着余罪:“靠,余儿,你都当所长啦?”
“怎回事?靠,你狗日不能好好说话。”余罪知道又有点变故,催着道。
“下来,开车,带你们瞅瞅,你们自己就清楚。”郑忠亮喊着李逸风停车,换位置,上车,他兴奋地左右摸摸,没开过路虎呢,摸半天才羡慕地道:“你们二队这拽?出勤配路虎?”
“借。”张猛道。
“说嘛,就黑警察也不能整辆这玩意招人恨呐。”郑忠亮得意,发动着车,要先练练手,找找土豪感觉。边开边侧头问着余罪道:“余贱,据掐算,你这辈子非苦逼即穷逼,吓跳,开这车,还以为算错……哎哟,这车是拽啊。”
“闭嘴,现在怎看见就想抽你。”余罪回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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